就是說,既然叛軍會上到這兩崖上埋伏,一旦埋伏不到,肯定會以為他們已經繞路了,從而原路下來,而他們只要在上兩崖的那個地方設一個埋伏就行了。

“你知道這上去華陽坡的位置嗎?”皇甫昊詢問起了牛磊。

牛磊點了點,並說道:“華陽坡周圍都是一條條山路,而能上去華陽坡的就兩條。”

“好,待會你和牛山帶路,若是殲滅了這支叛軍,本帥記你一大功。”皇甫昊拍了拍牛磊的肩膀,決定信陳墨一手,搏一搏。

牛磊頓時感覺身負重擔。

...

大軍連夜朝著華陽坡摸了過去。

離華陽坡還是三十里左右的時候。

騎兵全都下馬步行,戰馬由一個營看守,畢竟騎馬靠近的話,動靜太大。

甚至連火把都熄滅了,藉助著夜色和武者自身的感知,悄悄的摸索了過去。

很快,大軍便發現了叛軍的探子。

叛軍探子的出現,等於坐實了華陽坡有叛軍的埋伏。

眾將領看陳墨的眼神都變了。

這要是將這支叛軍殲滅,這又是一件極大的功勞呀。

畢竟情報是陳墨提供的。

...

“本將跟你說的話聽清了沒?”華陽坡不遠,陳墨提著一名叛軍探子的衣領,道。

那叛軍探子是個尖嘴猴腮的矮個子,聽到陳墨話,不斷的點著頭。

“很好,你如果如實的照本將的話說,那便示你為投誠的表現,大戰之後,便饒你一命,若不然...”陳墨給他看了看身後的大軍,宋軍將士頓時一臉嚴肅的看著他,旋即陳墨說道:

“你應該明白,你們的埋伏被識破後,憑你們的戰鬥力,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吧。

這是你唯一可以活命的機會。”

說完,陳墨不知從哪拿出的一枚丹藥一樣的東西,塞進了探子的嘴裡,繼而說道:“本將剛才給你吃的是一顆毒藥,只有本將手裡有解藥,超過七個時辰不服解藥的話,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叛軍探子臉色一白,心中斷了所有的僥倖,不斷跪地磕著頭,說會按照陳墨的話照做。

“嗯,去吧。”

...

華陽坡上。

“嗡嗡...”

“啪!”

炎炎夏日,蚊子特別的多,更別說是在這山野裡,一名叛軍剛拍死一隻蚊子,旋即對身旁的韓忠說道:“渠帥,這都後半夜了,按照宋軍的行軍速度,按理說應該早到了呀,為什麼還沒來?會不會出問題了?”

韓忠也是皺了皺眉。

就在這時,他的身後傳來動靜,一個矮小的身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渠帥,不好了,宋軍已經繞路走了,不從我們這裡過了。”

“什麼?”韓忠眉頭一皺,道:“到底怎麼回事?”

“宋...宋軍在前面的分叉路口繞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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