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周林是陳墨安排的。

想到之前洛甄對自己的誤會,陳墨也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的女人就得好好的寵著,帶著出來拋頭露面幹啥,所以陳墨便安排了一個以前跟過蕭騰的人,讓他過來向蕭騰告自己的狀。

目的也能達到。

只是讓陳墨沒有想到的是。

蕭騰會讓人把周林打個半死,好歹以前也是跟過自己的人,竟然不留半點情面。

不過從側面也得知,蕭家對自己放心了下來。

從箱子裡取了一百兩黃金給他後,陳墨便讓人把周林抬下去醫治。

蕭騰給的這一萬兩黃金,可是真正的金子,不是黃銅。

夠陳墨花費好一段時間了。

叫來幾個人,讓他們把這一箱子黃金抬到洛府去,自己則去見見蕭騰帶來的那兩個營。

蕭騰雖然十分欣賞陳墨,也極力拉攏他,但不可能把自己精銳的部隊分給陳墨的,所留下來的兩營,其整體質量,還沒有原先的東都好。

而且拿著蕭騰留下來的花名冊,陳墨從中發現,這些人中有一部分人都是京中的權貴子弟,顯然是安排進來分功勞的,管教起來比較麻煩。

但陳墨卻不怕,既然蕭家要拉攏自己,那自己惹起來的麻煩,蕭家自然也得幫忙處理一下。

首先,陳墨便是把這兩營給打亂,分別安插進自己下屬的這一營中,然後將兩營的營指揮使的指揮權也給解除。

兩位營指揮使,分別是中書侍郎的兒子李豐,門下侍郎的侄子王令。

指揮權被解除,兩人同時叫囂了起來:“陳洪你好大的膽子,我營指揮使的職位乃聖上所賜,你竟敢私自解除,如此大膽妄為,等回到京師,我一定向陛下參你一本。”

門下、中書、尚書三省皆有蔡司總領,所以他們也算是蔡司的人,他們的摺子,自然能夠直接呈到皇帝的面前。

而陳墨卻並不怕,因為他是單獨把兩人叫來營帳的,然後才說要解除他們的指揮權,另一邊已經派手下的人去接管他的人了,所以並不擔心引起兵變。

至於彈劾的事。

陳墨冷哼一聲,道:“本將這軍正也是陛下所賜,並且陛下允許本將自領一萬強軍,自然軍中職位的任免權便在本將的手裡。爾等被蕭帥劃給本將後,便是本將的部下,本將自然有權利解除你們的職位。

至於你們愛告,那便告去吧。”

你們上頭有人,老子也有。

鬥法的事,就交給上面的去吧。

“你...”李豐抬手指著陳墨,被氣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一旁的王令拉了拉他,示意讓他先冷靜下來,然後說道:“既然大人已經決定好了,那我們二人可以離開了吧?”

“還不行。”陳墨搖了搖頭,笑道:“今晚就委屈二位在這裡休息一晚了。”

“你要囚禁我們?”王令面色一變。

一旁的李豐有些忍不住了,吼道:“你敢?”

陳墨笑了笑,走上前來,直接封印了兩人的修為。

一晚的時間,夠他用來接受他們手下的人了。

解決完這邊的事,天也是徹底的黑了,他帶著一隊人,朝著遙縣趕去。

高正同富弼在遙縣複製了一場相親大會。

陳墨怕他們亂搞,過去監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