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甄已經將錢莊開起來了,她的兩萬多兩私房錢也是陸陸續續的被借了出去,換來了許多房契和田契。

雖然目前看來是個虧本的買賣,但只要安定下來,將會獲得一筆巨大的回報。

而且現在的房契和田契,真的是廉價,一畝田只能換一斗米, 也就是十多斤左右。

而且朝廷的賑災款馬上也要發放了,等難民暫時的解決了吃飯問題,便會想辦法將田契和房契贖回去。

錢莊便可從中賺取一份利息,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看來高正等人還是嗅到了其中的商機。

“行,算你們入股了。”陳墨將分給他們的財寶收了回來。

...

夜。

彎月高掛,月色顯得有些暗淡,不太明亮。

知了在洛府廊臺亭榭之間的樹梢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簷角的燈籠散發著昏暗的光芒,光芒之下空無一人, 顯得有些冷清。

陳墨剛模擬完,選擇了十天的武道經驗。

二品武者到一品武者的經驗很長。

起碼陳墨還覺得還要選擇五六次十天武道經驗才差不多。

他長吁了一口氣,目光掃向窗下桌後正在挑燈書寫什麼的洛甄,從床上走下來,來到洛甄的身邊後,雙手穿過她的腋下,直接將她提了起來,坐下後,讓她在自己的雙腿上坐下。

洛甄驚叫一聲,當看到是陳墨時,臉蛋顯得有些暈紅,以為要開始今晚的陰陽調和了, 便道:“大人,再等一會, 妾身還沒寫完呢?”

“不急。”陳墨嘴上這麼說, 手兒卻是順著洛甄的領口...

洛甄臉色血紅,用蚊蠅般的聲音說道:“大人, 你這樣妾...妾身沒法寫。”

“看來你的定力還是不行呀。”將手兒拿了出來,陳墨摟著洛甄的腰肢,道:

“今日富弼跟我說了難民的安置問題,好多百姓在災荒和叛亂中失去了自己的親人,家破人亡,因此他們這些人,即使獲得了賑災銀,也是個不穩定因素。

甄兒,你有什麼法子嗎?”

“富弼沒有跟大人說解決方法嗎?”

“說是說了,但我想聽聽甄兒你的方法。”

“妾身一婦道人家,如何知道處理這事。”

聞言,陳墨一笑,然後幾乎是咬著洛甄的耳朵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癢...”

陳墨的鼻息噴吐在洛甄的脖頸上,讓她感覺癢癢的,同時心裡有種莫名的酥麻感,脖頸的肌膚白裡透著紅,旋即說道:“妾身真不知。”

“不說算了。”陳墨剮了下洛甄的瓊鼻,然後說道:“按照富弼的法子, 軍中不是好多將士是孤家寡人嗎?正好難民中那些家破人亡的婦人,可以和將士們重組家庭。

還有那些失去親人的孩子,也可以讓將士們收為繼子, 等老了,也有人為他們養老送終。而這些孩子,也能有個依靠。你覺得怎樣?”

洛甄雙臂圈著陳墨的脖子,靜靜的聽著,最後聽到陳墨的詢問,當即點了點頭,道:“妾身也覺得這法子挺好,而且能夠幫助大人籠絡人心。”

“你果然什麼都知道,只是不想說。”陳墨裝作一副氣急的樣子,在洛甄的脖頸狂啃了起來。

洛甄被動的承受著陳墨的欺負。

她之所不說,一是作為婦道人家,不想參與軍政之事上來。

二是她始終覺得,一個女人,還是笨一點好。

當然,是在自家男人面前笨一點。

一陣欺負下,洛甄的襦裙已經從肩頭滑落,露出那羊脂白玉般的香肩而那一字鎖骨。

那鎖骨呈現的溝溝,非常想讓陳墨在上面倒上一些美酒,然後好好品嚐一番的衝動。

“既然甄兒也覺得行,那我就讓富弼他們安排一下,在城中搞一場大型的相親會,好好的撮合一下他們。”陳墨撫摸著洛甄的秀髮,他發現自己對她越來越愛不釋手了。

洛甄輕輕的摁著,她的面色潮紅,對於陳墨的話,並沒有完全聽清。

“那就這樣決定了,給他們又送老婆又送孩子,可不得美死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