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正沒有立即下去,而是皺著眉頭說道:“你先說你是怎麼發現的?”

“有錢人家不都喜歡把錢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嗎?而恰好這個井又是一口枯井,很適合藏錢。因此這裡被反...反賊洗劫過後,我就跑...跑過來碰碰運氣,於是就發現了那把劍。”盧旺不敢有任何的隱瞞,慌亂的解釋道。

“那你知道那把劍是重寶, 你為何不拿走?”高正又問。

“不是隻有叛賊和軍爺才有這種兵器嗎?我若是拿了,被...被人看到,豈不是被當成叛賊了,這...這可是殺頭的大罪,我...我可不敢。”盧旺顫顫巍巍的說道。

“那你之前想強佔徐姑娘的時候,怎麼不說不敢?”劉蛋插過來一句話。

盧氏本名叫做徐妙貞。

嫁給盧鐵後,隨了夫姓。

盧旺訕訕一笑,沒敢接話。

旋即高正下令讓人下井。

不一會兒,便讓人帶上來了盧旺所說的那把長劍。

此間顏色純黑,非金非石,看不出是何等材質煉成,但全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寒氣,就彷彿殺了成千上萬人的一件大殺器一般。

按照盧旺所說,此劍極其的鋒利,削鐵如泥這詞都是低估了此劍。

高正接過此劍,然後緩緩的來到一個石臺旁,在眾人目光注視之下,持劍對著石臺輕輕一斬,那石臺瞬間被削成兩半。

且那削口處,極為的光滑。

“好劍...”

身為一名戰士,高正自然知道此劍好在哪裡,在戰場之上,用來破甲,可謂是簡簡單單。

“不過這上面的符號是什麼?”高正看著劍柄上的兩串符號,面露疑惑之色:“文字嗎?這是哪國的文字?”

旁邊的人都是表示不知道。

盧旺立刻邀功,道:“將...將軍,既然重寶已經找到了,那是不是可以放小的離開了?”

聞言,高正眉頭一皺:“重寶?什麼重寶?這明明是贓物,需要上交,來人,把他帶走。”

盧旺人都傻了。

...

另一邊。

陳墨正在單獨召見富弼。

因為富弼自薦,說自己有救災的舉措,能挽救萬千人的性命,還能儘快的恢復民生。

於是陳墨就見了富弼。

陳墨昨日見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副懦弱不堪的樣子,可是此刻眼裡卻是十分的有神,且抬頭挺胸,懂得尊卑,在見陳墨的時候,躬身90度行了一禮。

陳墨眉頭一挑,隨意一坐,道:“什麼方法?說吧,若是有用,本使一定重用你,說不定還會把你引薦給上面。”

聞言,富弼頓時一喜,旋即說道:“依小民之言,大人可以規勸所部屬的老百姓拿出糧食,加上週圍州縣的賑災糧,再獲得公私廬舍十萬餘棟,將這些災民各地安排,以供給柴水。

官吏中前資、待缺、寄居的都給予俸祿,讓他們在老百姓聚集的地方,對老病衰弱給予糧食,記載這些官吏的功勞,約定到時候替他們上奏請求賞賜……”

陳墨皺著眉頭聽完,然後說道:“南陽的百姓先是經歷了旱災,又是叛亂,連地裡的草皮都挖出來吃了,自己吃的都不夠,還拿出來糧食給災民?”

“所以,這只是小民的下下策。”富弼說道。

陳墨眉頭一皺,敢情你特孃的在老子面前裝十三呢。

旋即起身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踹去,道:“有屁就快放,少特孃的賣弄你的學識。”

可能是被陳墨踢老實了,富弼拱了拱手,說道:“以南陽目前的局勢,大人可以釋出公告,有米之家可以任意提高米價,甚至別郡的米商過來,還可以少收他的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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