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光是陳墨利用福金這件事,蕭芸汐便有得讓他好受的。

可是現在,她卻不知怎麼的,生不出什麼氣來。

“娘娘恕罪。”陳墨誠懇的向蕭芸汐躬了躬身。

“哼。”蕭芸汐冷哼了一聲,旋即說道:“這次便饒你這一回。下次還有這種事,記得提前跟本宮說。

有本宮替你出面,連鋪子的錢都省了,而且有蕭家替你站臺,誰敢搶你生意,而且丹石礦,蕭家便有, 不受器物司管控, 能夠讓你連競爭對手都沒有,福金能幫你什麼?”

陳墨:“……”

富婆,大富婆呀。

陳墨試探的說了一句:“蕭家還有丹石礦,怎麼沒聽殿下說過?”

“福金自然是不知道,那是蕭家的產業,而且...福金也更親近陛下...”蕭芸汐嘆了口氣,後面話沒有再說了。

陳墨則是明白了。

正因為趙福金更親近趙基。

所以蕭家也會有些防備她。

不過趙基是她親生父親,而她是皇女,從小接受的教育,也是對她有這方面的影響。

更親近趙基,倒也不奇怪。

蕭芸汐沒有在這事多聊了,而是轉移到另一件事上去,道:“姜寧的病,那麼多御醫都束手無策,你是從來得到的法子?”

陳墨把當時跟趙福金她們說的,也原模原樣的給蕭芸汐說了一遍,道:

“德寧殿下得的是怪病,需要怪方子治,而怪房子難登大雅之堂,御醫們都是受過正統的學習,有的還是御醫世家,不知道這種難登大雅之堂的方子也正常。”

陳墨也不知蕭芸汐是信了還是沒信,只聽到她說了一句:“你還真會給本宮製造驚喜,遇到你,也算是姜寧那丫頭好運。”

“能為德寧殿下治病,是我的榮幸。”

蕭芸汐點了點頭,旋即扶著額頭說道:“給本宮捏捏腳吧。”

“諾。”

陳墨的膽子大了一些,直接在鳳床的床邊坐下,而且抓住蕭芸汐的玉足,便是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輕輕揉捏了起來。

蕭芸汐自然也是看出了陳墨這大膽的舉動,但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聊起了製冰的事,道:“明日你便把契約改到蕭家上面去吧,福金替你站臺,總歸是有些不好。”

“諾。”陳墨想了想,點了點頭。

“對了,你和福金事後打算怎麼分?”

“七三。”陳墨道。

“你三?”蕭芸汐挑了挑眉。

陳墨點了點頭,旋即說道:“若是娘娘高興,我一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