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跟沃夫斯一家是世交,我和沃夫斯更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

沃夫斯祖上三代都是英雄,爺爺還是去雷霆城任過職的傳奇,怎麼會跟賽拉福一樣不識抬舉?

沃夫斯他啊,別的沒有,就是金幣多。

他身家無數,就連王都的娜迦一族,都跟沃夫斯關係要好,不會搶我們生意的。

我對此,可以做背書。

你儘管放心。”

沃夫斯立刻配合著露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對著羅文點點頭示意自己沒有敵意。

羅文一聽扎羅德的話,便知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沃夫斯背景很硬,讓自己不要給沃夫斯擺臉色。

他連忙換了一幅嘴臉,苦笑著說:

“沃夫斯巫師,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沒的意思。

只是啊,這件事,我是真的做不了主。

這倒不是2500個金幣的問題,而是我們制寶師行會的面子問題。

墜月領這麼多年,賽拉福是第一個敢不給我們制寶師行會面子的人。

上面下了死命令,我就是個執行的,您看這事”

沃夫斯立刻說到:“放心,羅文大法師,你們的意思我懂,肯定不會讓你們難做。

這樣,你們先不著急,在這稍微坐著,喝杯咖啡,等我打通了關節,再來找你們,如何?”

沃夫斯一邊說著,一邊放了一袋金幣在桌子上,說:“500金幣,請兄弟們喝咖啡。”

羅文喜笑顏開,連忙說:“好說好說!沃夫斯巫師,別人的面子我顧不上,您跟扎羅德制寶師的面子,我一定要給。

您去忙,這兒我盯著,保證心悅商會這的人不會受到一點傷害。”

“好好好。”

沃夫斯整理了一下領帶,用手杖敲了敲椅子,對娜恩說:

“娜恩啊,派幾個人給三位大法師倒上咖啡,要熱一點的,大杯一點的。”

娜恩心中一縮。

她知道自己從未見過沃夫斯,也從未聽父親提到過沃夫斯,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是不是制寶師行會在唱雙簧,想要對自己下圈套,可是現在,她已經別無選擇,就算眼前這個沃夫斯是個火坑,也只能跳下去。

她連忙配合著沃夫斯說到:“沃夫斯叔叔,現在店裡的店員都遣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我和哈德管家和艾頓了。

我這就讓艾頓給他們倒咖啡。

艾頓,快起來。”

塞拉娜恩非常機智用這種方式提醒沃夫斯,艾頓和哈德都受了重傷。

沃夫斯這才注意到現場的情況,他掃了一眼,看到一個法師捂住胸口在吐血,一個手工匠被打得半死不活,眉頭一皺,說到:

“哎呦,你們兩個,怎麼好端端的能在店裡摔成這個樣子?

太不小心了。“

沃夫斯蹲下身,取出一瓶強效治療藥劑,“啵”得一聲拉開瓶蓋,捏著艾頓的嘴巴灌了下去。

隨著一道白光閃過,艾頓咳嗽了兩聲,身上的傷勢迅速好轉,睜開了眼睛。

羅文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在心中腹誹,這個該死的蠢貴族,還真是有錢。

一瓶500金幣都不一定能買到的藥劑就這麼灌了下去。

艾頓一睜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的羅文三人,立刻嚇得身子一縮,險些大叫起來。

好在沃夫斯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巴,說到:“別說話,小心把藥咳出來,去,把這個藥劑帶過去給他喝了,然後按娜恩的話去做。

下次小心點,可別再摔倒了。”

沃夫斯又取出了一瓶強效治療藥劑,塞到艾頓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