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們想坐上那個位置,也只是為了能獲得更多的資源把四大神龍復活而已。

我們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走了很遠,預計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而七鴿選擇了和我們截然不同的另一條路。

在道路沒有走完之前,誰也不知道雙方的道路那條會是正確的。

七鴿坐上了那個位置,也必然會利用他手上的一切資源去復活四大神龍。

我們坐上了那個位置,也是一樣。

既然如此,我們當選,和他當選,又有什麼區別?

我和我母親都是長生種,沒有短生種的好勝心。

他復活了四大神龍,我們復活了四大神龍,對我們來說,都是一樣的。

最終目的達到了就行。”

阿諾撒奇不屑地哼了聲,說到:“真是豁達,既然如此,為什麼你跟你母親還會鬧翻?”

德肯搖了搖頭,說:“那不是鬧翻,而是彼此之間的道路發生了分歧。

她走她的,我走我的。

況且,布拉卡達的資源,也不足以供給我們兩個同時開展研究。

總要有一個人退卻。

就像你跟克雷德爾,不也發生了分歧。”

阿諾撒奇似乎很不想提這件事,他哼了一聲,說:

“總之,你投贊成票,對嘛?”

德肯搖了搖頭,認真地說:“我需要見到他。沒有見到他之前,我保留我的意見。”

“那你還讓我去問格魯!”

“反正你不是閒著嗎?都還有空在維亞港城賣炸雞餅。”

“那是我在蒐集關於獅心的情報!”

“那你搜集到了什麼?”

“獅心的女兒很愛吃炸雞餅。”

“呵。”

“你別笑,這可是非常有價值的情報!”

“呵呵。”

七鴿感覺到一陣發自內心的疲憊。

演戲要演全套,才叫敬業,才能打消艾斯卻爾的懷疑。

一個全套還好,這麼多個全套,屬實有些累人。

為了任務,他真是犧牲的太多了,保守估計,也得幾十億。

七鴿從神域人間傳送出來後,沒有乘坐空艇,而是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換了一身偽裝,然後偷偷摸摸地混在人群中,走回了旅店。

他鬼鬼祟祟地將斯密特從旅店中接走,並帶著斯密特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雷霆城。

此時,七鴿的身份卡還掛在斯密特的居住的酒館裡。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想要透過身份卡移動路徑來查詢七哥的位置,會顯示星風一直在旅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