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鄭侍郎,王柄權又閒下來,接下來幾日他就一直老實待在家中,等待著兩個月後的典禮。

……

這一日,王柄權正在家中同潘子騫聊天,潘子騫最近幾個月來一直暗中觀察他三哥的動向,結果自打那天從醉杏樓回來之後,他三哥像是換了個人一樣,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別說去青樓了,酒樓都沒去過,整天把自己鎖在屋中讀書,他爹以為這孩子轉了性,還當眾誇了潘子堅幾句。

這下子把潘子騫整不會了,好不容易查到點線索,沒想到自己這位三哥竟一夜間從良了?

三世子的行為倒是在王柄權的意料之中,當日紅杏裝醉他是知道的,所以她裝醉時說出的話自然也不可信,既然對方把潘子堅推出來頂包,那幕後之人定會讓潘子堅低調行事,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冊封太子之後,對方會有所行動了。

“潘兄,你府中最近去過什麼特殊的人嗎?”

“特殊的人沒去過,倒是走了一個。”

“誰走了?”

“就是那個名叫念奴的丫環,說是老家有些事便請假回去了。”

說到這,潘子騫流露出了失落的表情,王柄權本想調侃一下潘子騫,卻突然想起了什麼。

“她什麼時候走的?”

“我想想,哦對了,就是你去我家那次,第二天她便走了。”

潘子騫思索了片刻回答到,一旁的王柄權卻是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王兄,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些?”

“潘兄,我說件事你別害怕。”王柄權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王兄但說無妨。”

“那日我從你家出來,當晚就遇到了刺殺,我傷了她的手腕,而那人,正是一名女刺客!”

“王兄,你的意思莫非是說念奴……”

王柄權點點頭,潘子騫見他點頭,只覺得冷汗直流,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念奴是三年前來到王府的,平日裡與其他人也沒有什麼交集,只說老家在西北一個很遠的地方,現在想來的確疑點重重。

“王兄,我這就回去查查。”潘子騫急忙起身,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來福匆忙的叫聲。

“老爺不好啦,宮裡有人來傳訊息,說陛下突然得了急病。”

“什麼?!”王柄權驀然起身,“快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