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這是真的苟(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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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恐怖感。
宅院雖然是前庭後院的結構,但是後宅明顯有著深入改造,後宅的地下,竟然還有空間。
其中還有不少人在活動,根據活動的軌跡,魏昊有一種感覺,這地下,彷彿是有個祭壇一樣的陣法。
“奇怪……如果是邪法,五潭縣內肯定用不了。”
但是這個慣性思考模式,魏昊自己推翻了,因為毫無疑問,這批人馬的主事之人,地位要遠遠超過縣令這個級別。
說不定,還遠遠超過知府、知州。
他可是聽汪伏波說過諸多事情的,像什麼千里追殺妖王的探花郎,以前也有過,官位品級上去之後,肯定不能用原本的官場生態實力來判斷。
汪伏波得了天賜流光之後,便可以用光劍、飛劍禦敵殺人。
那麼如果某些傢伙,本身就有祖傳的寶貝,只是又參加了科道,走上了官場巔峰,這就是兩回事情。
最重要的是,頂級官僚玩個借刀殺人、驅虎吞狼、瞞天過海,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那麼在修煉變強一事上,未必不能是個超級天才,而且照樣有“偷天換日”之能。
汪伏波做得,別人就做不得?
搞不好做的更好,更強。
因此,魏昊大膽地推測,或許就存在這樣的陣法,能夠欺騙護城國運,同時又能有針對性地作惡。
要解決這個問題,其實只要兩件事情,一是用“善意的謊言”騙過護城國運;二是把“惡”進行規範定性。
兩者都不難,甚至現在的魏昊,也已經具備了一定的特權。
比如“惡”的定性,魏昊作為北陽府、五峰縣的舉人老爺,完全可以在魏家灣給人定性。
小偷小摸升級到罪該萬死,流程無非是瘋狂疊加帽子,然後憑藉威望來形成輿情共識。
在那個氛圍中,尤其是群情洶洶之下,智者也只能被迫成為群氓。
而後,被魏昊定義的魏家灣之“惡”,死不足惜就是死不足惜。
魏昊個人不會用這種下賤手段,不代表別人不會用。
地位越高,越是裁量自由。
甚至在欺騙國運上,還能從底層入手。
也就是京城夏邑的大夏朝實際合法統治者那裡,如果說帝禹還是人皇,他需要皇位來便於治理天下,那麼之後,就是很單純“家天下”。
國運顯而易見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受到實際統治者的干涉。
比如在祭祀活動中夾帶私貨,隔一陣子就增加一點點祭祀的內容。
原先不祭祀的山川神明,國運還會盯著,祭祀之後,可能放寬了尺度。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如此一點點一點點地試探,猶如壓力測試,國運變化本身就反應了底層百姓的實際狀態。
當某個邪神也逐漸由邪惡變成中立,最後添油加醋之下多了諸多榮譽,那麼民間傳說的口碑自然也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