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對嶽靈珊倒是沒有惡感,但她屢屢跳出來刷存在感,確實讓他有些厭煩,想著雖然不會真對她如何,但也必須嚇住她,免得忘了自己的身份,得寸進尺,便淡漠地說道:

“我雖然不屑於對女子動手,可你要真不識好歹,我在你臉上劃上幾劍還是可以的。這樣,你以後當醜女,就不用再裝扮了!”

嶽靈珊又驚又怒,道:

“你……”

燕昭冷冷的看了過去。

嶽靈珊被燕昭冷冽的目光一掃,不由心下一寒,她見燕昭出手狠辣,毫無顧忌,擔心燕昭是個毫無顧忌的人,要是真被他毀了自己的臉,日後怎麼見人?

她急忙閉嘴不敢再說了,接著她默默的退後到櫃子前,下面藏著她的劍。

燕昭看向史進,淡淡地說道:

“你知道,我什麼要餘滄海明日午時三刻來拜門嗎?”

史進說道:

“少鏢頭必有深意,在下愚笨,還請少鏢頭示下。”

燕昭笑了,說道:

“午時三刻,不正是砍頭的好時候嗎?明日裡餘滄海來拜門,我當著他的面,砍了他兒子的頭。然後,我再拿下餘滄海,將其頭也砍了。你說,那些對我們心懷不軌的人會不會明白,我們不是那麼好惹的?”

燕昭話音一落,瞟向了勞德諾。

勞德諾心下一寒,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嶽靈珊也是心頭一緊,一個念頭冒了起來:殺雞儆猴!

他是在做給我們看的。

可他瘋了嗎?

就算敢惹青城派,可他哪來的膽子敢跟我們華山派作對?

要知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

區區一個福威鏢局,經得起五嶽劍派的隨手一擊嗎?

餘人彥這才知道,燕昭不是嚇唬他的,他以無倖免,僥倖的心一去,便豁出去罵道:

“兔兒爺,你別跟老子耍狠。你敢害老子。等我爹到了,定讓你鏢局人人生不如……”

燕昭手一揮,金柄匕首插入餘人彥嘴裡,一轉,將他舌頭攪碎。

餘人彥滿嘴鮮血,嗚哇嗚哇的只叫,疼的面目扭曲,汗水不斷落下。

嶽靈珊心“撲騰!撲騰!”跳個不停,她何時見過如此狠辣殘忍的事情。

她現在知道了,林平之是真的夠狠,夠兇殘的了。

這個人是個瘋子,他是真的不怕華山派!

我要再惹他,他是真的會劃破我的臉!

嶽靈珊膽氣一瀉,心裡越想越怕。

燕昭看向史進,淡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