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說道:

“嶽姑娘,你讓我為難了。”

勞德諾雖然是左冷禪派去華山派臥底的,但明面上還是嶽不群的徒弟,自然得護著嶽靈珊,急忙行禮道:

“林少鏢頭,我師妹是因為在華山待著無聊,隨我下山遊玩的。還請林少鏢頭不要和她一般見識。有什麼責罰,在下接著了。”

燕昭笑了,說道:

“嶽姑娘,我要是放了你,你知道怎麼做嗎?”

嶽靈珊心裡很憷燕昭,見有機會走,哪裡還顧得了別的,說道:

“還請林少鏢頭示下!”

燕昭沉思了下,說道:

“我知道你父現在正在衡山,參加劉老師的金盆洗手大會。你去告訴他今天的事情。讓他給我一個交代。”

嶽靈珊急忙說道:

“我定會稟告我父親。”

燕昭點了點頭,說道:

“這兩天這福州城血雨腥風,不易久呆。有些熱鬧看不得,看了會死人的。”

勞德諾急忙說道:

“只要林少鏢頭允許,我師妹馬上出門上路,一刻都不會多呆。”

燕昭點了點頭,說道:

“善!”

嶽靈珊又看向勞德諾,問道:

“師兄?”

勞德諾笑道:

“師妹記住林少鏢頭的話,馬上出門,即刻離開福州。說不得,我要去林少鏢頭家叨擾兩天了。”

他剛才聽到燕昭讓他將青城派的謀劃說給兩個鏢師聽,再加上林平之不打算動他,心裡就有了底氣。

嶽靈珊遲疑了下,想對林平之說幾句場面話,免得林平之真的小瞧了華山派,但眼神不由的掃過癱在地上,渾身血跡,已經暈死過去的餘人彥身上,什麼心氣都沒了。

她想到,現在爹在衡山,那裡有很多武功高強的五嶽劍派師伯師叔,我得儘快趕去,讓爹來搭救師兄。

想到這,嶽靈珊對勞德諾說道:

“師兄,那我走了,你放心,我……”

勞德諾怕嶽靈珊說出什麼刺耳的話,引起變故,急忙打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