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一發財機會,師父,您不幹,給我幹,我這營地裡正缺皮貨過冬。”

“你是土匪嗎?”

白陶瞪眼看向齊漳,話還沒落音,就被自個兒得外甥齊明灌了一口酒。

一碗酒剛喝下,齊漳又往前遞了一碗,白陶就這麼被齊漳和齊明倆兄弟,灌得迷糊了。

他拍了一下桌子,通紅著臉,罵道:

“屬國,欺人太甚!麻的,幹他丫子的.”

站在後院聽著的盛姣姣,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她站在灶房的後門處,朝周氏招了招手,待周氏走過來,盛姣姣便打著眼色,對周氏低聲道:

“大舅娘,把大舅最烈的酒給他們端上去。”

“這是做甚,怕是要醉了。”

周氏雙手都是黑的,在圍裙上擦了擦,她一個婦人,從方才開始起就提心吊膽的,生怕齊漳齊明兩兄弟,跟秦瓦和白陶吵起來。

那要是都喝醉了,還不得抽出刀劍來比劃幾下子?

盛姣姣卻是一臉慫恿的表情,低聲道:

“就是要灌醉他們,不灌醉,還不得好說話。”

又看到齊大姑娘拿著一籃子繡活兒回家了,便道:

“大舅娘,您讓我阿孃幫您做飯,我回屋去寫幾張契約書。”

說著,她轉身就走了。

做飯炒菜根本就不是她的強項,就如同做繡活兒那樣,她也就能做個樣子,純粹是上輩子為了討好殷澤,什麼親手為他做的衣裳,親手為他燉的湯之類的,都是做個樣子。

實際上,全是宮人在做。

她還是去做她最擅長的吧。

周氏沒有辦法,只能按照盛姣姣說的那樣去做,回了大房的屋子,把齊大舅存的幾罈子烈酒搬了出來,放在了灶房的桌面上。

齊漳一看,眼皮一跳,扭頭去找盛姣姣,她已經溜了。

再看向齊明,齊明悶著笑,又是一把掀開了酒罈子上的紅綢,對著白陶大喊一聲,

“阿舅,來,我們喝!”

齊大姑娘被周氏喊進了灶房,幫著已經炒好了幾個菜,端上了桌來時,白陶和秦瓦已經有些暈乎了。

齊漳與齊明陪著二人一起喝,也是喝得有些可以。

譚戟一人還算是清醒的,他兩指勾著酒碗,慢慢的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菜,眼尾一瞟,就看見灶房的後門,露出了一角菸灰色的衣裙。

一隻白嫩的手,從木門後探出來,然後就是盛姣姣那張迭麗的傾城容色。

她微微彎著明亮的眼眸,朝著譚戟招了招手。

有點兒像是荒野中,突然出現在破茅草屋外的小狐仙,正朝著屋內清心寡慾的書生使壞~~

譚戟的心頭“砰砰”亂跳兩下,他昂頭來看,灶屋內除了他們這幾個男人外,周氏與齊大姑娘都已經回了自己屋子。

她們空出了地方來,讓他們幾個男人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