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漳回頭,笑看著盛姣姣,一臉的寵溺,

“譚戟是你隨口叫的嗎?沒大沒小,你也要叫哥的。”

習慣了!盛姣姣的臉上露出了俏皮的笑,她就不叫他哥哥,她就要連名帶姓的叫他譚戟。

譚戟,譚戟,譚戟!

這一幕正好被回頭的譚戟看到了,他看了她一眼,並不在意她叫他什麼。

又回頭對齊漳說正事,

“今日我從軍營出來時,營長還特意問了我,集上要擴營的事。”

“真巧,我們營長也問了我。”

齊漳笑看著譚戟,他們倆屬於營地裡的佼佼者,如果集上擴營,從東西兩個營,擴成四個營,那編制就會變多,他們倆很有可能要升遷了。

盛姣姣聽著兩人的談話,默默的算了下時間,問道:

“屬國是不是因為太子被流放到了咱們這兒,所以開始不安分了?”

這回,齊漳和譚戟同時回頭看了她一眼,譚戟道:

“不安分是一直都有的,太子的到來,只是壯大了他們的野心。”

這也正是集上被重兵把守的原因,儘管來到他們這兒的,只是一個被貶黜的太子,可即便被貶黜了,也是帝都皇帝的兒子。

如果皇帝的兒子被屬國抓了去,不管是不是被貶黜的,性質又不一樣了。

盛姣姣點頭,很認真的說道:

“咱們不會有事的,有大哥哥和譚戟在。”

屬國會來,而且來的很快,但是齊漳和譚戟不會讓他們踏上郡北的土地。

齊漳聞言,回頭笑道:

“姣姣兒,大哥哥以前怎麼沒覺著,你這麼信任你譚戟哥哥?”

她信任他是沒錯的,畢竟她可是自己的妹子,但是譚戟與盛姣姣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了,以前盛姣姣也從不提譚戟。

怎的今天對譚戟表現的這樣特別?

盛姣姣正色道:

“我就覺著,這治壽郡男兒裡,再沒有比大哥哥和譚戟更出色的男兒了。”

她覺著自己可能是表現的對譚戟太過於特別了,引起了齊漳的疑心。

所以忙著補救一下,又道:

“當然,我大哥哥可是最厲害的,譚戟也比不上!”

多拍拍阿兄的馬屁,總歸是沒錯的。

她的表情過於天真,語氣裡的理所當然,聽得齊漳很想笑,被自家妹妹這樣信任與捧著,讓齊漳的心情很好。

譚戟的劍眉揚了揚,看向齊漳,齊漳和他比劍,從不曾贏過。

不過譚戟也無意同盛姣姣計較,她是齊漳阿妹,覺得阿兄最厲害,理所當然。

譚戟的眉頭鬆了鬆,但是臉上仍然不見任何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