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賢本想當場揭穿她的身份,但一想到這個女人的手段,又給忍下了。

這女人不能留,但也不能現在就動手。

以防萬一牽連到其他人,還是得找個合適的時機單獨下手。

回到烈火軍校,每天還是老套的訓練。

時間長了,這些都變得索然無味。

“教官, 就沒有什麼有難度的任務交給我們嗎?”

大家負重跑回來之後,顧燕幀問呂中忻。

“彆著急,很快就會有的。到時候你們可別丟了我們烈火軍校的臉就行。”

看來,呂中忻已經有了安排。

聽說馬上就要有任務,那是有人激動有人愁啊。

就比如謝襄,她就是那個發愁的人。

既是出任務,那可就是真刀真槍的幹。她的體能一直是個最大的問題,擔心到時候會給別人拖後腿。

這可是要命的事。

所以在聽說即將有任務之後,每天除了常規的訓練之外, 她都在講武堂訓練,每天都練到快要熄燈的時候才回來。

“你不用這麼緊張的,到時候你跟在我身邊,小心點就行。”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盡可能的提高自己的實力,儘量不給你們拖後腿。”

謝襄是個要強的,曾賢知道自己說不動她。

這夜,還有十幾分鍾就到了宵禁的時間,可仍不見謝襄回來。

曾賢來到講武堂找她,看到的場面竟然是她跟郭書亭兩人正在大口喝酒。

謝襄雙腿大張著,臉上的紅暈說明她此刻的狀態。

“咦?這個人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在哪兒見過呢······”

郭書亭醉笑,

“你這傻小子,才喝了兩口就醉成這樣,早知道就不讓你喝了。”

而後對著曾賢說道:

“你把他揹回去吧,小心別讓人給看見了, 到時候去呂中忻面前告狀。”

曾賢將謝襄抱起來,問郭教官:

“郭教官, 你呢?”

“不用管我,我沒事!你們快回去,待會兒熄了燈就什麼也看不見了。記住,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許跟別人說起。”

“知道了!郭教官你也早點休息。”

謝襄躺在曾賢懷裡,不時發出傻笑之聲,好似做了什麼夢。

還好這個時候沒有人在外邊瞎溜達,回去的時候倒是沒有被人看見。

進了屋之後,曾賢將醉醺醺的謝襄放在床上。拿著她的毛巾去衛生間溼了一下,出來的時候發現她竟然坐了起來。

走近一看,竟是坐著在睡覺。

曾賢小心翼翼給她擦臉,沒成想她突然睜開了眼睛。

“醒了?”

“你是誰?”

這是?

醒了,但沒完全醒!

曾賢繼續給她擦著臉,好笑的是,她好像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擦完了臉,她還知道主動伸出雙手來,用難得的女生語氣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