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則不一樣了。

王一寧是她的命根子,寶貝疙瘩廢了一條腿已經讓她糟心的不行,現在這個抱來的孩子突然性情大變給她添堵,真是罵街的心都有了。

“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自私呢?你弟弟還在醫院住著呢,一天要不少的住院費。還有那受傷同學家裡,再不把錢給他們,還不知道他們要幹出什麼事情來。家裡都這麼困難了,你就不能幫幫忙嗎?”

“不能!”

曾賢吃飽喝足,擦擦嘴收拾了一下殘渣,起身洗澡去了。任由王母在那兒氣得跳腳,像個瘋婆子一般。

回來一趟不僅沒拿到想要的錢,還給吃了一肚子氣。夫妻兩簡單拿了些換洗的衣服,一個只顧搖頭嘆氣,一個還在不停的碎碎念,在這深夜跟兩隻鬼似的出了門。

曾賢洗完澡出來,回到屋子裡翻看喬一成高中時候的課本,大致與後來的內容差不多。

由此,他只需要在這剩下的兩個月的時間內好好複習,考上大學並不是什麼難事。

挑燈夜讀,上一個這樣奮鬥的夜晚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不知不覺中,曾賢有種回到高考倒計時那些既恐怖又熱血時光的錯覺。

果然,那段日子刻進了DNA裡。

由於昨晚睡得比較晚,曾賢還是在王勇一陣敲門聲中才起的床。

“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看書!”

曾賢以最快的速度刷完牙洗完臉,拿著工具包就跟王勇出了門。

兩人一路小跑,到學校的時候累的氣喘吁吁的。

中午跟喬三麗吃飯的時候,喬三麗說道:

“我大哥明天回家,你有什麼問題要問他的嗎?”

“暫時還沒有不懂得地方,等到時候我把不懂的地方都整理出來了再去吧!”

“這樣也好!”

當天放學,曾賢在校門口等喬三麗。

“你在這兒幹嘛?”

喬三麗推著腳踏車出來看見他,問道。

“在等你啊!”

“等我幹嘛?”

“送你回家啊!”

“不用了,你現在不用我教你騎車了,咱們兩家也不順路,這不方便。”

曾賢笑道:

“這麼什麼不方便的,你一個女孩子回家太危險了,我不放心。”

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就差直接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