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地,東海岸。

近千艘懸掛坦格利安家族“龍旗”的戰船,繞過塔斯島,進入破船灣,停靠在了鷲巢堡附近的海岸邊。

數萬軍隊下船後,在岸邊整裝待發。

接下來的幾天裡,他們採取奇襲戰術, 迅速攻下風暴地東海岸的諸多城堡。

隨後,伊耿六世重新聚集這些軍隊,朝著風息堡進發,意圖佔領整個風暴地。

……………………

王領,暮谷鎮。

駐守在這裡的谷地領主們,人心浮動,意見相左。

有的領主不願意再為顧理征戰,想著直接返回谷地。反正他們已經打下了暮谷鎮, 也算是為顧理的南征奉獻了一些力量。

還有幾個領主提議多停留一段時間,至少看完西境如何反擊,以便判斷往後的局勢。

雙方爭論不休,不歡而散。

這一天,主張撤回谷地的安雅·韋伍德伯爵夫人,莫名收到了“留守派”的賽蒙·坦帕頓伯爵送來的邀請函。

她百般疑惑,但依然選擇前往賽蒙·坦帕頓伯爵的臨時別院赴約。

賽蒙·坦帕頓伯爵在自己的別院悄悄設宴,盛情款待了安雅·韋伍德伯爵夫人。“安雅夫人想要撤回谷地,儲存實力,我非常的贊同。”

安雅·韋伍德伯爵夫人冷笑地放下酒杯,“之前的會議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那時的你,不是堅定地站在留守的一方麼?怎麼今天改了主意?”

賽蒙·坦帕頓伯爵笑道:“夫人誤會了,我一直都是堅定的‘撤回派’。如果夫人不信,有人可以為我作證。夫人稍等,我去請另一位貴賓出來。”

他來到餐廳的另一個隔間, “公爵大人, 安雅·韋伍德伯爵夫人到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出隔間,讓安雅·韋伍德伯爵夫人不由得的站起來:“培提爾·貝里席?你怎麼會在這裡?”

貝里席招呼著賽蒙·坦帕頓伯爵重新入座, 然後自己坐到了安雅·韋伍德伯爵夫人的對面,“安雅夫人,別來無恙?說起來,我們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吧?一個月?還是兩個月?”

安雅·韋伍德伯爵夫人坐下,“不到兩個月。不過貝里席公爵,盧克陛下命你不能離開谷地,你公然違抗北境之王的命令,就不怕引來殺身之禍?”

貝里席滿不在乎的笑道:“知道我來到暮谷鎮的人,就只有你們二位。我相信你們會為我保守這個秘密的,對吧?”

賽蒙·坦帕頓伯爵連忙點頭,“是的……”

“那可不一定,貝里席公爵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會在所有谷地領主的面前,揭發你。”

安雅·韋伍德伯爵夫人用手指輕敲酒杯的邊緣,“說吧,貝里席公爵,你特意找我來,有什麼事情麼?”

貝里席特別喜歡與聰明人商議事情,不用多費口舌,而且進展神速, “安雅夫人,你有沒有想過……成為谷地的女王?”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