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會有普通戰馬偽裝,走幷州小道,繞過中州,自揚州範圍進入青州。

北涼的戰馬可不是一直老實的,同樣在給中原各地輸送,其中南疆那裡便是最大的收攏地,輕易不會被人發現。

二人仔細的商量了一番,查缺補漏。

同時,陳淵也將此事於昨晚告訴了姜河,讓他派出親信前往湯山告訴徐夫人一聲,注意接受北涼戰馬。

在巡天司待了一陣,魏無缺又邀請陳淵去王府用餐,他父親已經離開了涼州城,坐鎮於劍門關訓練兵馬。

他自己也閒著無聊。

陳淵想了想點頭答應,讓皇甫奇的家眷等到下午時分再來,而他則是去品嚐辛食神的手藝,他做的東西確實很有滋味。

吃過一次還想再吃,那傳聞中的秘製手藝的確名不虛傳。

在北涼王府陳淵又待了半日,跟魏無缺和食神辛吉飛聊了一會兒,飲了一些北涼王斟茶的好茶也告別離開。

等到他回到巡天司的時候,皇甫奇的家眷已經等候多時了。

現在皇甫奇已死,他們家沒有了大的靠山,自然不敢忤逆傳聞中的那位陳金使,不過來的人不多,只有一個女子。

“你是.皇甫金使的什麼人?”

陳淵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白衣女子。

其容貌絕對算得上上等,體態婀娜,有些風韻,同時身上還披著孝服,頗有些我見猶憐的感覺,他也抹不清楚是不是皇甫奇的小妾。

但按理說他親自相召,皇甫家不可能只派一個不入流的小妾前來。

正妻也不像,年紀算不上大。

在這個時代,雖然允許納妾,但還是有些規矩的,至少正妻是不能隨便休和納的,而正待陳淵深思的時候,對面的女子怯生生的行了一禮,輕聲道:

“回大人的話,奴家名為皇甫金蓮,皇甫是家父。”

陳淵這才恍然,他之前就知道皇甫奇有個女兒,只不過是個寡婦,剛剛過門便剋死了自己的丈夫,被人議為天煞孤星,後面也沒有臉待在婆家。

這些年都還住在皇甫府中。

被皇甫奇頗為疼愛,之前對方還想獻給他來著,但被他婉拒。

沒想到倒是頗有些韻味。

等等。

陳淵忽然靈光一動,明白了皇甫家為什麼派這女子前來,恐怕還是為他的名聲所害,知道其喜好異於常人。

長出了一口氣,陳淵也顧不得腦海中的那些想法,開口道:

“令尊戰死沙場,為國有功,金蓮姑娘不必拘謹,坐下便好。”

“謝大人”

皇甫金蓮抬頭看了一眼陳淵,怯生生的坐在其身下。

“皇甫金使的撫卹問題,本使已經命人上呈給朝廷,除此外,巡天司也會給與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多謝大人。”

“嗯,皇甫金使逝世後,皇甫家沒有什麼麻煩吧?”陳淵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隨口問道。

開戰前陳淵曾經承諾過巡天司的所有人,但凡戰死者,巡天司都會加倍撫卹,若是無所依,爾等妻子,他可養之。

現在那件事還沒有散去,正在陳淵的名望高峰期,他於公於私都得過問一下,真要有人不開眼的話,

那他也不介意讓皇屠刀染血。

跟著他經歷了那麼多場大戰,皇屠刀的龍魂也有所增長,尤其是在戰場的那一波恐怖的凶煞之氣被其吸收。

距離六劫神兵也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