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是個爽快人,俺老朱信你!”

“朱幫主調查的那件事怎麼樣了?”陳淵話音一轉,輕聲道。

朱四海的面色一緊,目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口,隨後走到陳淵身旁低聲道:

“不瞞陳大人,老朱手下的人還真的查到了一些異常。”

“說...”

陳淵心下已有定論,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

“城北這兩年死的人比前幾年要多上數倍有餘,而且,十幾家都是染病而死,但染得是什麼病,卻無人知曉。”

“莫非...”

朱四海目光閃爍不定。

“染病而死...”

陳淵目光一凝,眯了眯眼睛。

“對,就是染病而死,老朱屬下有個機靈的,旁敲側擊的問了問附近的醫館,他們也束手無策。”

“不過此病並不傳染,死的人不算多...”

朱四海繼續說道。

“不算多?僅僅只是一個城北死的人就比前幾年多上數倍,城東、城西、城南呢...”陳淵看了一眼朱四海心中冷笑了一聲。

不過,他不想跟朱四海透露太多的東西。

“這兩年旱情越來越嚴重,死幾個人算不得什麼異常,是本捕想多了...”陳淵嘆息了一口氣,隨後,站起身。

“朱幫主。”

“哎...”朱四海連忙應了一聲。

“此事就到此為止,不要再調查了。”陳淵低聲道。

“陳大人放心,老朱我對此事又沒什麼興趣,自然不會費勁費力的去查。”朱四海諂媚一笑,臉上的橫肉隨著笑容微微顫動。

“這樣最好。”

陳淵拿起桌子上的紅木盒子,轉過身抬起手:

“好了,本捕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朱幫主無需相送。”

......

陳家小院內。

陳淵將四十枚虎骨丹放好,來到了大伯以及父母的靈位之前,面色陰沉。

在他接收的原身記憶之中,大伯就是一年多前,在他剛進入縣衙沒多久的時候,因病去世,而他不論是當時,還是之前,都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畢竟,生死乃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