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兩位差爺。”

陳淵和王平剛進入煙雨樓,一旁候著的小廝便極有眼色的迎了上來。

有編制的捕快衙役,在這偌大的平安縣也稱得上是有些地位了,至少,要比一些小商賈強的多,小廝自然不敢怠慢。

“來兩壺好酒,”王平十分熟練的扔過去一粒碎銀子。

“得嘞,差爺您隨意找個地兒坐,這就給您上酒,待會兒曉月姑娘會獻舞一曲,您來的正是時候。”

小廝接過銀子,嘿嘿一笑。

王平微微頷首,與陳淵互相對視了一眼,隨意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

其目光左顧右盼,心中難耐,似乎很是期待曉月姑娘的登場。

“你不是跟那什麼曉月姑娘接觸過了嗎?怎麼還這麼心急...”陳淵瞥了一眼王平,在他的印象中,王平雖然好色,但也絕對不是見了女人便走不動路的豬哥。

難道從府城淘汰的老花魁真這麼吸引人?

陳淵本能的便感覺不對,真要是那麼吸引人的話,也不可能會從府城來到平安縣這麼個小縣城了,這是越混越回去了。

王平尷尬一笑:

“我...我只是遠遠的見過她起舞而已,沒有接觸過。”

“那你還說她非常溫柔?”陳淵眉頭一挑。

“我感覺她非常溫柔...”

“王平。”

“嗯?”

“舔狗不得好死!”

“???”

雖然沒有聽明白淵哥兒口中的舔狗是什麼意思,但肯定不會是好話,這一點王平很篤定,不過他沒有反駁,因為他也覺得這句話很對。

但不知為何,一進這煙雨樓內,他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陳淵王平進入煙雨樓,沒有驚起任何波瀾,至多隻有附近寥寥幾人注意到了他們,其餘的人,都在竊竊私語的說著,為什麼曉月姑娘還不出來。

陳淵不動聲色的張開了天眼,一抹青光閃現,將煙雨樓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但出乎他預料的是,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絲毫沒有氣運的蹤跡。

這樣他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按照小說電視劇中的老套情節來看,要麼就是有人故意挑釁,要麼自己可能會發現什麼異常才對。

陳淵沉默不語,覺得自己肯定有什麼被迫害妄想症。

事實上,陳淵自穿越開始,對這個世界的武道嚮往之外,一直都有一股深深的不安感覺,畢竟這不是一個和諧的社會。

而是武道至上,命如草芥的恐怖世界。

很快,之前接過銀子的小廝便送上了一壺酒,王平為陳淵斟滿一杯,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