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萱雙眼泛著淚花,看著有些楚楚可憐,感受著雙臂上傳來的痛楚,她心中有一股恨意,恨不得將面前這個男人千刀萬剮,但同時又有些恐懼和悔意。

“放...放過我,是...是我的錯,我...我不該汙衊你。”

柳若萱顫抖的看著陳淵的黑靴,聲音很輕。

“後悔有用的話,要律法做什麼?而且,你並不是後悔,你只是恐懼我對你的手段而已...”陳淵輕聲低語。

但聽在柳若晴的耳中卻像是惡魔的呢喃。

“二哥...救我!”

柳若萱承受不住陳淵的壓力,哭喪著臉看向柳長志。

“早知如此,何必之前那麼驕橫?”

柳長志暗歎了一聲。

但從面前這個傢伙的口中,他也知道,現在不能去更加觸怒他,否則...

“我這人最看不得女人哭了...”陳淵凝視著地上的女人。

柳若萱露出一抹寄希,心想難道面前這個傢伙會放過自己?

但還沒等她繼續暢想,就聽到了陳淵的下一句話。

“因為女人一哭,我就想笑。”

很快,陣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數名衙役,帶著幾名白役呵斥著圍在四周的百姓,讓他們讓開一條道路,來到陳淵面前。

“卑職來遲,望大人恕罪!”

為首的是一箇中年衙役,語氣很恭敬。

“將他們壓住,”陳淵一揮手。

幾個白役立刻上前,用麻繩將二人緊緊捆住。

陳淵看著柳若晴驚懼的模樣,露出一抹冷笑,惡人自有惡人磨。

現在有多可憐,之前就有多驕橫。

如果面對一個弱者,陳淵相信弱者的下場不會比她現在好到哪裡去。

“王平。”

陳淵喚道。

“大人。”

王平拱手抱拳,以示敬意,在外人面前,他還是會以大人相稱,而不是淵哥兒。

“她不是喜歡找樂子嘛,在牢中就給她找點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