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一襲衙役服飾,腰胯長刀的走出了小院,不時有人打招呼,陳淵只是平靜的微微頷首。

這些街坊對現在的陳淵來說,既熟悉又陌生,而他也不想過於熱情,顯得有什麼不對勁,衙役的身份,對於附近的街坊來說,已經是個不小的人物了。

記憶中,前身也是一直保持著平靜。

“淵哥兒,去縣衙?”

路過一家包子鋪時,一個白白淨淨,面容清秀的女子對著陳淵喊了一聲。

“是啊,拿兩個肉包。”

陳淵放到桌前四個銅板,大肉包,兩文錢一枚。

那姑娘甩動著大粗辮子,從籠屜中拿出兩個肉包,隨後趁著父親不注意的時候,又放了個雞蛋遞給了陳淵。

臉上紅撲撲的,似乎是有點害羞。

陳淵低頭一看,心中明悟,笑著道:

“謝了。”

女子靦腆一笑,陳淵不經意間將一枚銅板拋向了裝錢的盒子,笑道:

“我先走了。”

“那你慢點兒。”

陳淵咬了一口肉包,味道還算可以,心中不由的感嘆。

以前的小芳辮子粗又長。

後來的小芳要車又要房。

......

沒多久,陳淵抵達了縣衙。

幾個衙役聚在一起竊竊私語,陳淵從旁邊不遠處走過,不時聽到了什麼“勾欄”之類的字眼。

“你小子,這次可是得到了縣令大人和縣尉大人的肯定,可得好好慶祝一下...”有人打趣道。

“一定,一定。”

陳淵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這一次擊殺鐵手,雖然很巧合,但是眾目睽睽之下,捕頭也不會貪墨他的功勞,再加上縣令大人對鐵手一案非常惱怒。

如今一破,自然少不了獎賞。

否則,日後誰還為衙門拼命?

縣衙的武裝力量,全指著一眾衙役,武備方面早就荒廢了,至於白役,那些只是徭役的一種。

輪換制,根本不願為衙門赴死。

他們只是一群普通人,連最基礎的煉體功都不能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