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迪,過幾天我就十七歲了啊,咱們一晃都認識三年了。

媽媽最近事情不多,說去澳洲看望完封在那裡的我弟弟後,要給我過生日,所以我就不能呆到假期的最後一天了。

我兩次過來都是冬天,半年後我再來,就是夏天了。

到時候咱們倆去把去年沒救治完的左公柳都檢查一遍,好了卻我一樁心事。

等一年後,我就高中畢業,自由了,你得親自去那面接我,見見我爸爸。”

蘭迪撓著腦袋嘿嘿而笑,還有一年呢,現在忽然就感到緊張起來。

可可站上傳送陣,朝蘭迪揮手,“蘭迪,不提前祝我生日快樂麼?”

“啊?對,生日快樂!”

“你啊,還是那麼木頭——”

餘音在耳,可可已經消失在了傳送陣中。

冰冷的海風吹動蘭迪的披風,蘭迪在礁石上負手而立。

轉眼又要到正月十五了啊。

自己的除夕和新年是跟可可在海豚灣的礁石上過的,已經連續兩年沒有陪娘過年了。

這算有了媳婦忘了娘麼?現在趕緊去趟伯爾尼。

“滴滴滴!”

“蘭迪同志,我是小張啊。

我們龍組的一位舵主出事了。李守常教授在大都被官府抓了,我們在尋找各種方式營救他。

你要是有辦法的話,一定要幫幫我們。”

“什麼叫幫幫你們?我也是龍組的好嗎。你這個大龍頭髮話了,我馬上去。”

現在大都雖然原來的段首相是名義上的大統領,不過說了算的是張大帥。

蘭迪轉身就進了傳送陣,從前門傳送陣出來後,大踏步地就奔民夏宮去了。

蘭迪對民夏宮相當熟悉。二斤在這裡當大統領的時候,蘭迪曾擁有不用通報自由出入的權力。

現在物是人非,他站在門口,人家能給他馬上通報進去,就算很給面子了。

蘭迪跟著侍衛走進民夏宮的時候,張大帥哈哈大笑著迎了出來。

握住蘭迪的雙手一頓搖,“我張某能有今天,你蘭迪功不可沒啊。

有了兄弟你幫忙弄的迫擊炮生產線,我們第二次入關成功。

他媽了巴子的,我這個土老帽終於也能上金鑾殿嚐嚐坐龍椅的滋味了。”

“恭喜大帥。這次來,想求大帥一件事。”

“蘭賢侄你快人快語,以咱們的交情,我肯定幫忙。說句吹牛的話,現在在民夏,我張某人辦不到的事情可不多。”

“我有位朋友,叫李守常,好像在這裡犯了事,我想把他保釋出去。”

張大帥臉色忽然就變了,揹著手上下打量了下蘭迪。

“賢侄啊,你可是阿拉斯加督軍。

咱們爺們兒都是有身家的人,可不能跟那幫窮棒子搞在一起造反啊。”

“可——他是我的朋友——”

張大帥一瞪眼,突然一拍桌子,“這事兒誰的面子也不能給,別怪我張雨庭翻臉不認人。

來人,送客!

明天就把這幫什麼龍組的反賊押赴刑場,給我統統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