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看,你也沒什麼急事,咱們轉道大都,坐火車去襄平行省的首府奉天不就得了,也花不了幾天時間。”

倒也是啊,看望完老師,蘭迪都沒什麼事了,還想著終於有時間可以磨礪一下自己的劍術了。

自己參與了不少大事,可是才是個高階劍師。等將來去見可可的時候,這也不大好意思。

高階劍師不值錢,總得練到像老師那樣的大劍師,才能在武林中算是一號人物。

否則總靠阿花和小梅撐著,自己這個鏟屎官未免被寵物看不起。

劍士每進一步,都是很困難的。

自己在西域浴血奮戰,還藉助了神器頭盔的威力,才升級成中級劍師。

中級升高階則純屬偶然,把一個正在成聖的劍士砍頭,偷竊了人家的劍術經驗,這碰到的機率幾乎為零,絕對不可複製。

高階劍師晉級大劍師,即使天賦高,也得十年。

蘭迪想著在去接可可前的兩年多時間裡晉級大劍師,都是仗著手裡有頭盔神器。

現在自己地盤穩定,手下人才也有了,是得調整心態,放慢腳步,專注地練一段時間劍了。

好吧,那就從現在開始,做個正常人,蘭迪立下了個旗,準備慢慢來了。

把禮物都收到空間裡,蘭迪、林黑兒騎著兩匹大宛馬,後面跟著四隻純種阿拉斯加犬,往傳送陣而去。

兩人、兩馬、四條狗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傳送陣裡,傳送陣一亮,一位白衣女子,牽著匹頓河馬,出現在了傳送陣,和蘭迪擦肩而過。

霧朦紗在伯爾尼漫遊了幾天,心頭空落落地。

蘭芳共和國和親人都沒了,小師叔又被那個紅衣小賤人搶走了,這世界之大,自己竟然無處可去。

終於想起了自己和蘭母說過,即使進不了蘭家的門,也要一直跟著蘭恩公。

小師叔收了那個賤人又怎麼樣?我啊,偏要也跟在小師叔身邊,礙你們的眼。

小師叔是大人物,行走江湖,身邊沒有幾個侍女照顧怎麼行?披風破了都沒人補。

我要像當年喀麗絲六女服侍光明神使一樣,成為小師叔的貼身侍衛,不枉小師叔在槍林彈雨中救我一命。

蘭迪不知道怎麼哄女人,霧朦紗出走冷卻了一段時間,自己卻想通了。自覺自動地降低了自己的要求,回阿拉斯加找蘭迪來了。

“你就是蘭迪說過的白衣劍俠霧朦紗吧?久仰久仰”

先聖放下手頭的檔案,端起杯茶,微笑看著貿然闖進公爵府的白衣女人。

“你來得不巧,蘭迪同志帶著林黑兒去襄平看望老師李景林大師去了,要不要先給你安排住處安頓下來?”

“什麼?小師叔去奉天了?就帶了小賤——林黑兒一個人?我不住了,還有點別的事,這就走了,告辭。”

看著慌慌張張跑出去的霧朦紗,回頭看看扔在沙發上的一堆報紙,先聖哈哈大笑。

雖然報紙裡的故事都是瞎編的,可是蘭迪同志的女人緣,確實出奇地好呢。

半天后,蘭迪和林黑兒終於在盧溝橋找到了去襄平行省的火車,以貴族的特權,要了個包廂,連著馬匹和狗都上了火車。

這是蘭迪第二次坐火車。

第一次,是和小隊戰友一起,偕同蘇寧寧,帶著一百名新法蘭克少女,從維也納出發,在慕尼黑中轉,去的伯爾尼。

坐在車廂裡,看著車廂外飛逝而過的漸起的青紗帳,蘭迪覺得,大夏和西方的差距似乎不是那麼大啊,還是很有機會奮起直追,並超越的。

但願大夏早日自主,海陽上古遺蹟能用起來,自己能做的,就是用好自己的武力。回去可得加緊磨練武藝,迎接大時代的到來了。

至於這次去奉天見老師,又不是打仗,應該平平安安,不會發生什麼戰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