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左某早已以身許國,我這裡哪裡有公私之分。

蘭迪啊,你的左大帥老嘍。我出JYG的時候,說過‘壯士長歌,不復以出塞為苦也,老懷益壯’,這可能是我這個老傢伙最後一次為大夏出征了。

我比曾子成小不了幾歲,見光明神的日子也不遠了。傳聞曾子成快不行的時候,在畢業典禮上,把神器都散了出去。

大夏的未來,在你們這些年輕人身上,寶物給了你們,才不算明珠暗投。他曾子成能幹得出來,我左某人就不能幹?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左樸存啊?”

蘭迪哪能瞧不起左大帥,雙手接過黃金甲,雙膝跪倒,“多謝大帥厚賜。蘭某將來著此甲,必定不負大帥的期望,為國征戰疆場。”

“好!我沒看錯人,你小子將來肯定是個有出息的。”

左大帥晃晃頭,“咱們哈克的賬結了,這阿古柏和胡裡的賬還沒算。你一次立的功太多,賞賜起來,可讓我這個老傢伙撓頭啊。”

這左大帥現在一副生意人派頭,蘭迪有點於心不忍,“大帥已經賞了黃金甲,蘭某榮耀至極,已經不需要更多的賞賜了。”

“那不行,左某要是不能有功必賞,還怎麼統領大軍?放心,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這次左大帥一伸手,身後的新任幫辦孟根遞過來一個牙牌,左大帥手裡拿著象牙牌摩挲著,“這還是孟根幫忙出的主意,聽說你們是老相識?

你捉了胡裡,得到了阿古柏的屍首,要獎勵你,大帥我錢沒有,可以升你的官,這個牙牌你拿著。”

蘭迪手裡的黃金甲已經收到了空間裡,接過牙牌一看,上面刻著“武,正四品。”

“我封你為四品管代,撥一個營給你指揮。你的那些戰友你都可以提拔在身邊,跟你一起升官發財,豈不是美事?”

啊?蘭迪蒙了,又是四品管代?自己跟營長有緣是吧?

憑心而論,在左大帥手下當管代,蘭迪是相當願意的。這和跟在襄平的張大帥那個土匪出身的軍閥手下幹,完全是兩回事,這可是後夏最精銳的軍隊。

不過,不出預料的話,這西域的仗已經打完了。自己要是當這個管代,最大的可能是領兵回鄉,回湘南去耀武揚威。

當然不能打仗升官的話,四品管代也不小了。老相識孟根寶力高以己度人,以為自己也想升官,這不是幫倒忙麼?

當下把跟老師李景林大師說的那一套又跟左大帥說了一遍。

左大帥手捻鬍鬚,“不想領兵?那好辦,這牙牌都給你做好了,你就收著。

捕獲阿古柏、胡裡這兩個功勞,每個都值一個雲騎尉。我這就啟奏聖上,兩功合一,舉薦一個騎都尉的的封號給你,正好也是正四品。

你從此有了貴族的身份,即使浪蕩江湖,也受人尊敬不是?”

“謝大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