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在前兩天收割過的地方,繼續種下不少小白菜,妄圖還能像之前那樣賺錢。

“曼兒,你發現沒有?昨天種下的小白菜,沒有之前長得那麼快了。”

吳曼兒頭也沒抬,“不會吧?俺不信。”

“沒騙你啊,這塊田的肥力下降了,你看看之前的那幾棵蘋果樹,除了頭一、兩天結出了十來斤蘋果外,就再也沒有結出蘋果了。”

吳曼兒放下了手裡的活,看了看,說,“可能長得慢些而已。”

心中怦怦直跳,如果這塊田肥力下降太多,那麼自己之前用五萬塊來換,豈不是做了蝕本生意?

一雙妙目瞥了過去,看到那個傻子和俏寡婦有說有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渣男,剛剛分手就和其他女人好上了。”

再看到那塊瓜田長勢很好,每天都以十幾塊一斤的價錢,幾百上千斤的賣,不由非常眼熱。

這幾天,俏寡婦一天的收入就有幾千塊,比自己還要多。

蕭宇幫俏寡婦摘了上兩千多斤的西瓜,周淑芬看得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死鬼丈夫對她一點也不好,有時候還打她,後來出事了,家公家婆嫌她晦氣,沒少對她發脾氣。

只有這個傻子,樂呵呵的,對她是真心的好。

“蕭宇,蕭宇。”

這時,穿著校服的村花何秀娟走了過來。

“你的老相好來了呢,我去喝口水,你們慢慢聊啊。”

周淑芬笑嘻嘻的颳了蕭宇一下臉蛋,就走向了他家的木屋去拿水喝。

“阿娟,找我什麼事啊,是不是屁股又被毒蛇咬了?”

蕭宇看著氣喘吁吁的的村花笑道。

“傻子,是不是皮癢了欠揍?”桂花舉起兩隻小粉拳就要打人。

“阿娟,你確定要打我?我是你救命恩人,當時你被咬在那個地方,我一看,哎喲,臭死了。可我還是幫你吸出蛇毒,差點沒命。你不但不想著以身相許來知恩圖報,反而想以怨報德?”

蕭宇一番話說得何秀娟又羞又惱,小臉紅到了耳朵根上。

輕咬銀牙,她哀求般說,“能別提那件事嗎?”

蕭宇看她眼眶都紅了,知道這姑娘臉皮薄,於是就笑著說,“那不提這個了。你來找我是不是想約我出去縣城玩?”

“誰要約你啊。”何秀娟翻了個白眼,說,“是這樣的,咱們大學的同學,說要開個同學會,他們呢,叫我叫你過去。”

同學會?叫自己過去?

蕭宇很是驚訝,然後擺擺手說,“算了,我還是不去了。”

同學會那不就是裝逼會?

再說了,當時蕭宇被班裡的富二代從群裡踢出來,這事雖然放下了,可這也是對他的不尊重。

叫他過去參加,肯定是為了嘲笑他。

“真不去?”村花揹著手笑嘻嘻的說,“你的老情人衛蓮蓮還有班長,特意讓我叫你去的。”

衛蓮蓮?

提起這個名字,蕭宇心中突然沒來由的一痛。

那段校園的戀愛,衛蓮蓮和他談了一年多戀愛之後,就瞞著他和一個富二代曖昧上了。

直到那一天,天上下著毛毛小雨。

蕭宇騎著腳踏車說帶她去玩。

但是衛蓮蓮和他說了分手,坐上了富二代的那輛寶馬,無情的延長而去。

就像那首經典歌曲唱的那樣,分手總要在雨天。

“真的不去?”

村花眨巴著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