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不想來。

之所以來了,是因為這位井下四郎,曾經給過他一筆錢。

“師傅,他們還把咱們的招牌拿了下來。”

一個弟子向林飛揚說。

只見那群來客,其中兩人手上,拿著一個紅底黑字的牌匾。

而這,正是他們飛揚武館的招牌。

在武學界,拆人招牌,仇恨僅次於殺人父母,那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你們拿下我的招牌幹什麼?”

林飛揚怒了。

井下四郎哈哈笑道,“我,井下四郎,你,你們,都是懦夫,都是東亞病夫。”

說話間,那兩個人將漆黑的牌匾抬到了井下四郎的面前。

在眾人不明所以之時,井下四郎突然狠狠一腳,咔嚓之聲響起,將這牌匾踢斷為兩塊。

“哈哈哈哈……”

井下四郎大笑。

眾人都怒了。

拆人招牌,在武人的認知中,這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林飛揚大怒,就要上去打人。

潘雄連忙拉住他,說,“師父,別怒,你看。”

他看了過去,原來是,有一個人拿著最先進的數碼相機在拍攝。

瞬間,他們似明白了什麼。

井下四郎來踢館,然後有人將日島來客的“英明神武”以及夏國武人的“窩囊”同時拍下來,放在推上,或者油管,或者他們日島的媒體進行煽風點火,以此來說明,夏國人不行,夏國人是窩囊廢。

眾人瞬間明白,這不僅僅關係到了飛揚武館,更關係到了自己的國家榮辱。

“你們這些倭人,沒想到你們投降幾十年了,其狼子野心,還不死。”

“終有一天,正義會來臨,所有的債,都在那一刻算清。”

林飛揚沉聲說。

井下四郎哈哈一笑,“來,你們,夏國人,廢物。不敢和我單挑。”

林飛揚仰天長笑,“有什麼不敢?”

他玩弄著兩把飛刀,“來吧,和我決一死戰。”

“你?你不是我對手?”

井下四郎搖頭。

“是還是不是,打過才知道!”

林飛揚當仁不讓,走前一步。

潘雄說,“師父,我來。”

他搖頭,“不用。”

可他也明白,自己這一把年紀,而對方正值壯年,氣血旺盛,要是戰鬥拖久,對自己不利。

這時,副館主劉興走上來說,“大哥,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