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公子,你不是很有錢嗎?喝這種一千元的酒?你的品味呢?來,一萬多元的瑪歌古堡走起!”

蕭宇鄙夷。

曾文也不是沒錢,可是被一個土農民說品味差。

而且無論是瑪歌古堡還是軒尼詩,都是他出錢。

出了錢,還要被人說沒品味,差點把他給氣死。

“服務員,上瑪歌古堡,六瓶!”

曾文叫道。

服務員拿了酒過來,曾文叫道,“開兩瓶。”

服務員開了兩瓶酒,他笑道,“來,咱們一人一瓶,一口悶掉。”

“曾先生,你腎虛,別喝得太急了。”

蕭宇提醒。

“真的腎虛嗎?”

“這麼有錢的人,不會真的腎虛吧?”

四周的幾個人,小聲嘟噥。

葉文婷臉色一僵,然後斥責蕭宇,“你這個是不是有病,老說他腎虛?你不想喝就別喝了。”

男人在這方面可不能丟面子!

他指著蕭宇叫道,“你才腎虛,你全家都腎虛。不想喝,就拉倒!”

說完,就仰起脖子,拿著那瓶紅酒直灌進喉嚨。

一瓶酒很快被他喝得一滴不剩。

之前他在洲域留學,那邊是一個很開放的地區,一些女人沒有貞德感,小小年紀破身的大有人在。

曾文長得還算不錯,加上有錢,幾乎天天都在和大洋馬玩耍。

可是沒想到把身體給掏空,導致落下了腎虛的病根。

這時,蕭宇見他悶掉一瓶酒,笑而不語,也拿起了一瓶酒往嘴巴里灌。

這個叫什麼瑪歌古堡的紅酒,還真是不錯。

蕭宇可以感受到酒裡那細膩的“單寧”,細細品味,能品出和軒尼詩的不同。

因為這酒還算不錯,他喝得很慢。

“曾文早就喝下去了,你喝這麼久。”

葉文婷嘲笑。

蕭宇直至喝完這瓶酒才說,“任何酒都要慢慢品嚐,才有滋味。”

“哼,一個土農民,懂品酒?”

她嗤笑起來。

“來,再來。”

曾文再次開了兩瓶酒。

於是他們兩個又各喝完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