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蕭宇本不想理這種家事。

但實在看不下去。

別的不說,他要是敢這麼說父親,母親會打斷他的腿,在村裡也會被人揹地裡戳脊梁骨。

另一方面,韋福都這樣了,還在發揮自己的餘暉養育子女,用辛勤的汗水撐起一個家。

父愛如山,怎麼能容人來侮辱。

蕭宇相信,任何看到剛才那一幕的人,只要有點正義感,都會站出來怒斥韋春燕!

此刻,韋春燕站在父親面前,被蕭宇一喝,頓時嚇得瑟瑟發抖。

她覺得屁股可能被打腫了,好狠心!

“爸,對不起……”

看了看韋福,她小聲說。

韋福的身體一陣哆嗦。

“你沒吃飯?能不能大聲點?”

蕭宇皺眉。

韋春燕一咬牙叫道,“爸,對不起,女兒錯了!”

“再叫大聲點!”

“爸——女兒錯了!對!不!起!”

韋春燕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大叫。

韋福一個大老爺們,眼眶裡竟然流下了淚水,顫聲說,“好,好好……”

這時候,興許是蕭宇的責打,打醒了她的良心。

看著父親流血的手,她拿出了自己包包裡帶著的紙巾給韋福擦手上的血。

“我,我沒事。”

五年了,女兒在青春期的反叛心理,曾令他徹夜無法入眠,更別說會向他道歉。

擦完手上的血,蕭宇冷冷的說,“去煮飯,我也要吃兩碗。對了,要是敢在飯菜上做手腳,我會把你褲子扒掉來打屁股。”

蕭宇知道這年齡的她,並未完全心服。

韋春燕聽到要她煮飯,心裡閃過一個壞主意,想在飯菜裡吐口水來報復。

現在,被她說中了心事,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蕭宇見嚇住了她,就拿出兩百元來,“去菜市場弄點燒雞、燒肉、豬耳朵什麼的回來,你們想吃什麼也買一點,再買兩瓶冷凍飲料回來。”

看到錢,韋春燕的眼睛都亮了。

“趕緊去!”

蕭宇說。

“好好,我就去。”

接過蕭宇的錢,就想跑。

“把剛才的120元,還給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