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東,明天去拆了那個餐廳。”

拿起手機,黃遠打出了一個電話。

計東接到電話,頭都大了,“黃老闆,那邊的水井很邪。”

“有什麼邪的?說不定就是個巧合,明天你叫人過去,這一次什麼推土機挖土機齊齊上陣,我倒要看看,井神真有那麼厲害?”

黃遠說。

“我知道了。”

計東無奈,只好點點頭。

黃遠嘀咕,“真有那麼邪?明天我進去他們餐廳看看。”

長這麼大,他還沒信過什麼鬼神,更別提遇到這麼詭異的事了。

夜晚。

回到了酒店房間。

程慧在做俯臥撐。

蕭宇回來時她就在做了,他數到一百下就不數了,走向了沙發。

“程慧,俯臥撐是男人做才有用吧?你一個女人做了沒那麼大用處。”

程慧氣喘吁吁的說,“誰說的?女人也有用處好不?”

說著,她坐了起來,拿毛巾抹汗。

蕭宇弱弱的說,“男人做俯臥撐是為了和女人魚水盡歡,你說女人做俯臥撐那是為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程慧臉蛋一紅,白了他一眼。

“你這說不過就罵我……”蕭宇無語。

“蕭宇,等你有空了,和我去村裡吧,你得給我找一個廠長。”

唐若冰從房間走出來說。

“行,到時叫你。”

蕭宇同意了。

釀酒廠,做的米酒,也不需要多大的技術。

有裝置有原料,招十幾個工人就能開了,不過,得有一個經驗豐富的老闆照看著。

夜深了。

蕭宇躺在房間的床上,準備睡覺。

酒店房間外面的走廊,燈光明亮。

突然間閃爍不定。

影影綽綽中,彷彿有一道穿著花裙的影子飄過。

差點把一個帶著男人來開房的醉酒女人給嚇出心臟病來。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