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鰛,你到底有沒有拿話激怒老八?”

鼉從墨盡逼問鰛的言語中聽出些門道來。

“兄長,我沒有,我絕對沒有。鼉兄,我勸慰老八都來不及,怎麼會拿話去激怒老八呢?”

鰛百般抵賴。

“鰛,你對曾豹說, 曾獴趴在他孃的身上欺負她,是與不是?”

墨盡逼問鰛。

“你,你,你怎麼會知曉我當時候對老八說過的那話?”

鰛出於條件反射,沒有過腦就急急地向墨盡問出這樣不打自招的話。

“鰛,你這樣問不就說明是你慫恿曾豹摔死曾獴和蛾的嗎?如果不是你拿話激怒曾豹, 他能把曾獴和蛾摔出窗外嗎?曾豹雖然傻,可對她娘卻是十分孝順,對鼉這個不是爹的爹還是很尊敬的。不像你, 當面說人話背後說鬼話,對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不敢承認!”

墨盡巴不得鰛這樣問他。

“鰛,原來真的是你在背後搗鬼?!”

鼉火冒三丈,在躺椅上抬起腿對鰛就是一腳,但沒有使出他的百毒黑腿。

“鼉兄,我也是一時糊塗,一時氣憤,老六他居然給你戴綠帽子,我為了維護你的尊嚴才在老八耳邊說了幾句氣話,可沒想到老八他會把老六和八嫂給摔死。”

鰛不得不承認他激將曾豹的事實。

“鰛,你明明知曉曾豹是個一根筋的人,在你的唆使下他已經摔死曾獴和你六嫂子,你為何不把他及時勸離現場?而是任由他在那裡使性子,從而導致曾龍的娘和曾獴的娘又雙雙死於現場?鰛,你的居心何其歹毒!鰛,你是不是想要曾家莊院的人全死光光, 你才罷休你才高興?”

墨盡說話字字見血。

“我……”

鰛又愣在了那裡。

“鰛,你一日之內先後害死了曾龍和他的親孃,曾獴和他的生身母親,還有蛾這五個人。如果你還有一點人性的話,就應該及時收手,畢竟鼉把你當作兄弟,還讓你隨了他的姓,你怎麼可以喪盡天良,要把鼉的人趕盡殺絕呢?”

墨盡要激起鼉的進一步怒火。

“你亂說,我沒有再殺人。”

鰛只管死硬抵賴,回擊墨盡的話也顧不上過一下腦,順著墨盡的思路脫口而出。

“鰛,你說你沒有再殺人,那就是說你承認前面這五個人為你所害。很好,我接下去說說你為什麼要置曾甲和曾丁於死地。其實你殺他們兩個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怕他們把你教唆抓曾獴現行的事說出來,是不是,鰛?”

墨盡要套鰛的話,因為他也不知道曾甲和曾丁具體是怎麼死的。

“不, 不是這樣的。”

鰛果然上當。

“哦,不是這樣的, 那是因為怎麼樣你才殺了他們呢?”

墨盡又套鰛的話。

“曾丁她自己一開始先引誘的我,等我想要行動,她看到我的那裡那個樣子,就又反悔了。其實我也行動不了,她沒必要那樣大喊大叫。我怕她出去和別人說,就給了她一拳,我當時太急,出的是百毒黑拳,曾丁才一下子死的,我根本不是怕他們說出抓現行的事,你不要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