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時候住的可是茅草房。那就這樣,我就是你的夥計,我暫時喚作狗,在外人面前你叫我狗子就行,是你的堂弟。”

墨盡走到灶臺邊燒起茶水。

“小主人,我來我來,你怎麼能幹這種粗活呢?”

驢趕緊過來奪過墨盡手上的柴火。

“驢兄,我既然是你的夥計,就得幹活,裝也要裝得像一點麼。”

墨盡笑著從驢手上拿過柴火,熟練地燒起來。

“小主人,你這次到蝶市應該有大事要辦吧?”

驢似乎猜到些什麼。

“驢兄,我這次回來就是要滅了鼉,還有那鰛,還蝶市和平安泰。”

墨盡把一片木柴塞進灶膛。

“小主人,你要滅了鼉?就憑你一個人嗎?”

驢以為墨盡是在和他開玩笑。

谷甕

“不是有很多人在幫我嗎?包括你,還有蝶市曾家自己的人,不知道那曾甲什麼時候能把曾獴抓個現行?”

墨盡平靜地燒著火。

曾甲回到曾家莊院後,按照墨盡的計策安排好一切後,急不可耐地把曾丁叫到一邊,商量如何抓現行的事。

“甲,你叫我過來幹嘛?是不是有新的場子可以玩?”

曾丁一日到晚只想著玩,對大伯曾龍的死毫不在乎。

“丁,我想到一個非常刺激非常精彩的玩法。”

戲弄人是曾甲的拿手好戲。

“真的?你快說,什麼玩法?我這幾日可是快憋悶死啦,這整日的就圍著那死人轉。”

曾丁一聽曾甲說有刺激的玩法就馬上來了勁。

“丁,你先別急,你認為六叔這個人怎麼樣?”

曾甲先吊起曾丁的胃口。

“這六叔太陰險,說話不算數,本來說派我去邑國鳳城的,結果把那麼好的差事交給乙和姑姑去辦。哼,不想說他,氣人,你還是快說說那個刺激的玩法吧。”

曾丁迫不及待地想要玩刺激的遊戲。

“丁,我們這幾日被祖父逼著為大伯守靈,無聊透頂。可六叔倒好,偷偷地跑到八奶奶那裡尋歡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