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斑蝥平時就喜歡別人稱呼他為主上或者尊長。”

梅骨朵漸漸看清斑蝥的真面目。

“斑蝥這個老東西還尊敬的長者?我看連墨黑都不如!”

蘭花草嘴一撇,一臉的不屑。

“蘭兒,你把斑蝥給比高了,墨黑雖然為犬類,可它的忠誠和勇敢豈是斑蝥這等卑鄙下流之人所能夠比擬。”

墨盡的心目中,墨黑也是家裡的一分子,它遠比那些暗黑者要純粹。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我們那麼小他就把我們送到霧山去,連我師父都說我們太可憐,就象是被拋棄一樣。”

菊瓣兒眼含淚水,小小年紀那承受得住這般委屈。

“菊、竹,還有蘭兒,我對不起你們三個。我當時迫不得已逃出斑蝥的魔掌,本來想帶你們一起出逃,可斑蝥他先一步將你們送走。唉,我對不起你們,對不起你們呀,讓你們在雪山和霧山受十幾年的苦。”

歐陽南雁把蘭、竹、菊三姐妹緊緊摟在胸前,眼淚不住地往下掉。

“祖母,也算是因禍得福吧,蘭兒和竹、菊妹妹全練就一身好武力,躲過斑蝥的魔掌。”

墨盡寬慰歐陽南雁。

“始兒,你可知道斑蝥安的什麼心嗎?他喜歡有武力的女人生產後供他那個,吹噓說那樣的女人玩起來才特別有勁,梅兒她們四姐妹的母親全是有一些武力的人。你說斑蝥他、他、他,他這個衣冠禽獸,變不變態?該不該千刀萬剮?”

歐陽南雁咬牙切齒,雙唇滲出血絲。

“祖母,怪不得他、他、他老是催促我抓緊成家生子,我說我沒有心儀的人,他說,他說,他說……”

梅骨朵面紅耳赤,難以啟齒。

“姐,他說什麼啊?你難道還要給他留面子?”

蘭花草看不得梅骨朵這個樣子。

“梅兒,這裡現在就我們自己家裡的人,你就大膽地說吧。”

歐陽南雁鼓勵梅骨朵說出來,揭露斑蝥老賊的真面目。

“他說,沒有心儀的人沒關係,可以和獩先試著生一個,或者他幫我找一個男人。他還問我,問我……”

梅骨朵又說不下去。

“姐,問你什麼?你能不能乾脆一點?給那老東西留什麼面子?”

蘭花草不知道是梅骨朵自己要面子,她一個大姑娘對斑蝥的那些齷齪之事何以啟齒?

“他問我,喜歡高大威猛的壯男子還是白白淨淨的小郎君,還恬不知恥地不知一次說過,生了小孩後才是真正的女人,才有女人味。”

梅骨朵低頭輕聲說完這段話。

“姐,他也在我面前說過,說我遲早總有一日要嫁人,還不是趁現在先試著生一個小孩。他說獩成熟穩重,可以讓獩和我生。我當時還不明白生小孩子是怎麼一回事,他竟然說他可以在旁邊指導我們。呸呸呸,這個老東西,原來是按著這樣的心,可惡之極!”

蘭花草氣得直往地上吐口水。

“姐,二姐,我們剛下山的時候,他把我們倆個叫去,說要讓獩給我們一起圓房。”

菊瓣兒羞怯怯地說道。

“我當時拉起菊衝出密室,我們寧願在天鳳醫館做女護,也絕不回到那個家。”

竹葉子怒火填膺。

“唉,都叫他祖父了,他還在孫女面前這樣下流無恥,真是太不要臉,太不要臉!”

歐陽南雁手拍案几大罵。

“祖母,你不要生氣,斑蝥那有資格做我妹妹們的祖父。我祖父姒而,才是她們四姐妹真正的祖父。”

墨盡從一刻起,將梅、蘭、竹、菊視為自己的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