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我回來了,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羊羹和幹餅哦,還熱乎著呢,快開門啊。”

墨盡來到西廂房,故意把嗓門提得高高的,讓對面東廂房的訾狸、曾貂母女聽見。

“大師兄,我來啦。”

曾乙剛把門開啟,對面東廂房的門也開了。

“喲,大師兄你回來了呀?”

訾狸笑盈盈地從東廂房裡走出來,後面跟著曾貂。

“九奶奶,姑姑,你們好。”

墨盡禮貌地向訾狸和曾貂問好。

“哎呀,這小嘴麼就是甜,甜得快融化了我的心。我就是喜歡這樣的郎君麼,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麼!”

訾狸一臉痴迷,剛要伸手去摸墨盡的臉,被曾貂緊緊拽住。

“娘,你怎麼手都沒洗就出來了啊?去,我們回去把手洗了再過來和大師兄聊天。”

曾貂緊緊抓住訾狸的手,拉她回東廂房。

“姑姑,手麼我屋裡也可以洗,你和九奶奶都進來吧。”

曾乙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禮節性地招呼訾狸和曾貂。

“乙,我們還是洗了手再過來吧,再說你們師兄妹好幾日沒見面,你們先聊著。”

曾貂硬是把訾狸拖進東廂房。

“娘,你不是剛剛吃過藥嗎?怎麼又犯病了?”

曾貂讓訾狸坐下,雙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動。

“是他太、太、太……”

訾狸手指西廂房的方向,渾身顫抖個不停,說不出話來。

“快,把這些藥全吃下去。”

曾貂把一小罐藥丸子全往訾狸嘴裡喂。

“兄長,這貂怎麼把她娘給拖回去了呀?”

曾乙怎麼會知道訾狸把墨盡當作姒復,花痴病又犯了,曾貂不得不把她拖回去。

“有可能她手真的沒洗吧?”

墨盡雖然看出了其中的蹊蹺,但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更不會知道訾狸有多麼地痴迷於姒復,甚至得了花痴病。

“兄長,你這幾日去哪裡了?”

曾乙津津有味地吃著墨盡給她買的羊羹和幹餅。

“我去蝤蛑那裡處理一些事情,你慢點吃,又沒有人和你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