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勁?他既然已經沒勁還怎麼把虺蜮給打敗了?快說!”

蝤蛑幽魔二這幾日心情不好,總是接連不斷傳來壞訊息。

“稟主上,那個人的名諱為墨盡,墨汁的墨,盡頭的盡,據說為天鳳小主。”

競技場掌事糾正道。

“天鳳小主?”

幽魔二一愣。

“然,您看。”

競技場掌事把墨盡打擂爭奪蘭花草時籤的生死文約捧給幽魔二。

“墨盡?斑蝥什麼時候弄個小主出來?”

幽魔二看著文書上墨盡兩個字,心中生疑。

“主上,這個墨盡好象不是邑國鳳城人,道兒上的人全說以前從沒見過他。”

“畫下像了嗎?”

“畫下了。”

競技場掌事將幾張墨盡與虺蜮爭鬥的畫像捧到幽魔二面前。

“嗯?這個年輕人好面熟。”

幽魔二細細觀看那幾張畫像,覺得墨盡很像他最怕的那個人。

他難不成是姒氏之後?姒家父子不是被困在巴國龍都嗎?如果他真的是姒氏之後,那我此命休矣!

幽魔二不覺倒吸一口冷氣,他一生最怕姒而姒爺。

想當初,姒而執掌邑國鳳城之時,各方面管理得井井有條,真正做到了市井繁榮,社會平安,百姓可日不上鎖夜不閉戶,無小偷小摸之人,更容不得骯髒勾當。

幽魔二因耍過幾次流氓,被姒而責令痛打併懸於城門示眾三天。

幽魔二現在想起來還恨得牙癢癢,可對姒而一點辦法也沒有,唯有乖乖認服。

“你把那小子給我調查清楚,他到底從哪裡來,怎麼突然成為天鳳小主?如果不能為我所用,必須想方設法把他給我弄死!”

幽魔二單手捏碎一隻酒樽,把競技場掌事嚇得臉色慘白。

“主、主、主上,奴才派人跟蹤過那小子,他平時主要在天鳳地界出入,所以不好對付。”

“啟動埋在天鳳旗下的棋子。”

“喏!”

蝤蛑幽魔二為了弄清墨盡的情況不惜血本。

現在的邑國鳳城,主要為斑蝥和蝤蛑的地盤,他們在各自的勢力範圍建立起嚴密的安保體系,雙方都無法輕易在對方的地盤上獲取機密資訊,只有透過派人打入內部才能瞭解一些底細,也就是所謂埋棋子。

但如果啟動了那顆棋子,一旦被對方發現,將前功盡棄。

幽魔二這次要透過啟動棋子來調查墨盡,足見他對墨盡的重視。

“主上,還有個情況要向您報告。小少主和那個小子有來往,每次都是他帶著那個小子來地龍樂坊。”

競技場掌事終於想起關鍵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