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我馬上過來帶你回家。”

墨盡見蘭花草的眼淚似珍珠斷線一般流個不停,更加心疼不已。

“小子,不要自不量力,想小佼人也不是這樣想的。你還是乖乖地下去,到我們包房叫幾個過氣女子抱抱得了。”

司寇拿墨盡開涮。

“哈哈哈哈……”

看臺上一片鬨笑聲。

“你快下去,免得爭鬥時傷到你。”

墨盡提醒司寇。

“你真的要和他進行爭奪?”

司寇還是不相信墨盡敢和虺蜮爭奪。

“當然!”

墨盡朗聲答道。

“呵呵,喉嚨倒挺響,等一下可別連屁都不敢放。那你有名諱嗎?交了押幣立下生死文書沒有?”

“我是墨盡,生死文書早已簽下。”

“沒勁?你沒勁還上來爭奪過球?”

“哈哈哈……”

看臺上又是一片鬨笑聲。

“你廢話太多,給我下去吧!”

墨盡飛起一腳,將司寇踢下擂臺。

“你小子敢跟我爭奪小佼人?”

虺蜮輕蔑地看著墨盡。

“當然!”

墨盡鎮定自若。

“你小子到底叫什麼?”

虺蜮根本不把墨盡放在眼裡,他只是想知道墨盡的名諱,免得等一下少拿一個人的酬金。

“我就是墨盡!”

墨盡再次大聲報出自己的名諱。

“還是沒勁?那爭奪個球?真是沒勁!”

虺蜮把大腳一蹬,一俯身,大拳頭衝墨盡劈頭蓋腦打下來。

“啊!”

箜、篌、琴、瑟緊張地閉上眼睛,蛙更是嚇得把頭埋進褲襠裡。

整個競技場一片靜寂,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

“嗨,那小子還活著呢。”

“真的還站在臺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