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我可沒那麼多講究,那樣做人累不累?”

“二姐,這是做人的基本禮儀,必須內外有別。”

“然然然,你雖然年紀輕輕,可說話辦事有禮有節,日後可堪大用!”

“哎喲,什麼時候二公主說話也這般文縐縐?”

墨盡忍不住打趣蘭花草。

“這可是祖父說的,我重複一遍而已。但我覺得祖父說的很對,竹妹妹確實不簡單,她一回來就要求到醫館學習鍛鍊,還做女護。這換作我,可做不到也做不好。”

“有自知之明,很好,你這塊朽木還可雕也!”

“嗨,給你好臉看,你還來勁了啊?說,那個女子到底是誰?”

蘭花草用力擰了一下墨盡的耳朵。

“哪個女子?”

“申氏古宅的女子。”

“什麼申氏古宅的女子?”

“還嘴硬,說,你為什麼要住在申氏古宅?”

“我本來住在那裡的啊。”

“現在你應該和母親一起住到天鳳台。”

“我在那裡已經住習慣。”

“住習慣?有隱情吧?”

“你說什麼呢。”

“肯定因為那女子。”

“蘭,你瞎說什麼?”

墨盡聽蘭花草說到女子,心裡不覺一緊,他不知道她說的是曾乙還是申姜氏。

“你緊張什麼?看來你做賊心虛。快老實交待,是不是因為那女子?”

蘭花草見墨盡臉色不對,認為她猜對了,又使勁擰了一下墨盡的耳朵。

“唉,跟你我真的什麼也說不清。”

“和我說不清?那你去和母親說!走,我們這就去找母親去。”

蘭花草擰著墨盡的耳朵往外拉。

“你能不能別鬧?我在這裡還有事情。再說,母親已經休息,你也該回去睡覺了。”

墨盡將蘭花草擰他耳朵的手開啟。

“母親和祖父早就在醫館,你是不敢去見他們吧?”

“啊?母親和卯祖父在醫館裡?”

“小主,主上和你母親確實已在醫館,現在就在乙公主的病房裡。”

竹葉子告訴墨盡。

“蘭,你怎麼不早說?”

墨盡推開門,急急忙忙朝曾乙的病房跑去。

“哼,一說母親和祖父在那女子的病房裡,魂都沒有了!”

“二姐,你不能這樣說小主。”

“竹,你怎麼一口一個小主?有必要這麼稱呼嗎?還有,你剛才怎麼說主上和你母親?那是祖父和母親。”

“二姐,內外有別,這裡是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