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如果將她弄到手,可以和邑國鳳城的一個大佬談條件,具體奴才也不知情,奴才只是聽我家甲少主所說。”

“你家甲少主對你這條花狗倒是挺器重,什麼都和你說。”

“嘿嘿,奴才和甲少主從小一起長大,我爹是他爹的奴僕。”

“什麼你爹他爹,既然你知道的那麼多,對不起,你們今晚在這裡好好賞賞我們千仞峰的月色,吹吹千仞峰深山老林的清涼夜風。”

墨盡一伸手,朝花狗胸前膻中穴一點,花狗一動不動躺在地上。

“霸氣!”

蘭花草過來向墨盡豎起大拇指。

“關鍵是你報告的敵情到位,簡明扼要,清清楚楚!”

“謝謝兄長誇獎!”

“呵呵,難得啊,不掐了呀?”

“關鍵是梅姐教育得好,蘭,你說是不是?”

“然,我今後保證堅決聽姐的話。”

“你們呀,就是一對活寶和冤家。墨盡,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先不管他們,我們得抓緊回去。”

墨盡拉起板車急急出山。

“看,母親!”

暮色中,曾邑站在七彩湖岸邊,晚風吹起她的衣決和秀髮,飄飄然,美得令人窒息。

“娘!”

“娘!”

梅骨朵和蘭花草奔向曾邑。

“娘,你怎麼站在這裡?”

墨盡停下車,擦了擦額頭的汗。

“天就要黑,我擔心你姐姐和妹妹。”

曾邑將梅、蘭姐妹攬入懷中。

“娘,你只擔心我們兩個,不擔心兄長嗎?”

“你們倆是我的寶貝女兒,特別是你,娘心疼著呢!”

“有了娘就是好!”

“小樣!”

“娘,兄長他吃醋了呢。”

“他從小喜歡吃酸不喜歡吃辣。”

“娘,我有事情要向你說。”

“什麼事情?是不是蝶市曾家人進千仞峰的事情?”

“娘,你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