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穿得那種兔子睡衣,是陸朝之前見過的。

因為冬天冷,她身上的睡衣釦子是扣得嚴嚴實實的。頭上就是蓋的睡衣帽子,兩根兔子耳朵自然從頭頂上垂下。

陸朝非常想把這個兔子薅一把。

哎。

陸朝見此又在心底搖了搖頭。

果然還是夏天好。

看冬天把我們悄悄凍的?凍壞了可怎麼行?

“做什麼?”陸朝問。

愛……

餘悄悄暗地裡在心裡回答。

當然她是一個清純玉女,絕對不可能把這個話給說出來。

只是陸朝一問的時候她腦子裡就下意識的想到了。

於是餘悄悄老臉一會,為自己的齷齪思想而感覺到羞恥。

餘悄悄啊餘悄悄,往後可斷不能如此了。

餘悄悄在心裡好好反省了一下自己的罪行。

不過這個時候,餘悄悄也在心裡思忖應該怎樣回答。

她是過來幹什麼的呢?

她是過來找陸朝算賬的。

但是很明顯,一旦當她挑破她的真實意圖之後,恐怕陸朝立刻就會反殺。

她這小身板,陸朝一隻手就能制服她。

陸朝揍她屬於他一隻手推著餘悄悄的頭,餘悄悄使勁渾身解數還夠不著他的那種。

不可不可。

餘悄悄想了想那個畫面,覺得場景十分醜陋不能細想。

於是餘悄悄立刻選擇了更換策略。

然後。

餘悄悄就抬頭一副很可憐的樣子看著陸朝,“哥哥,我一個人睡著冷……”

她一個人獨守空房。

很可憐的。

啊?

陸朝聞言愣了一下,好像是說女孩子會體寒一點。

於是陸朝默默往旁邊側了一個身,“那你進來吧。”

聲音裡好像有一點驚懼。

餘悄悄:“……”

為什麼看起來陸朝會有一點不情願的樣子?

他這樣不情願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她餘公子在欺凌一個良家婦女。

呸!

胡說。

她餘悄悄明明是好人。

往那邊瞟一眼,陸朝見餘悄悄爬上床了之後才默默把門一合、然後再反手把燈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