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烈都對獨孤寒的魔法威力感到驚歎,本就與其有仇的解景良更是已經駭得心膽俱寒了。

玄光山解家的五毒道法傳承,雖然有幾分厲害,但與眼前這般的魔道大法相比,無疑僅僅只是小術而已。

現在已經招惹上了這等強敵,解家將會有滅族之禍端,這一刻解景良的心中,已然是心亂如麻。

其實,解家的五毒道法如果修煉到五毒邪元大成的境界,劍意至毒酷烈,或許真的有機會將魔道法相之術修煉到大成的魔頭,都可以殺得死,但是在解景良的手中,無疑是永遠都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解景良他推測對了結果,卻推測錯了原因,不是他解家傳承的道法不如人,而是他解景良不如人。

張烈也能夠看得出解景良現在心神已然完全亂了,因此傳念提醒到:“拍賣會已經結束,解道友,不如我們現在就速速離去吧。”

張烈心中惦念著那宙光金晶,但他修有昊天法目劍心通明神通,因此明察秋毫,清晰掌控著場中的局勢,這樣建議言道。

解景良這一刻心已經完全亂了,張烈的這個提議正應了他的心思,頓時連連地點頭言道:“沒錯,是啊。現在拍賣會已經結束,我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這就走。”

解景良想要帶著張烈無聲無息的退出去,然而與他早有仇怨的獨孤寒一直都在關注著他。

在解景良與張烈離去之後,獨孤寒也向身旁兩位各具風情的美人告罪一聲,然後也氣度從容瀟灑的離去了。

見此,羅夫人不由得微微嘆息:“玄光山道統,從此又要斷絕一脈了。”

語氣當中,似有不忍之意。

“哈哈哈哈,事已至此,夫人何必還要玩弄腔調,裝模作樣?和尚在此祝賀夫人又得了一厲害的臂助。”

白骨淵法難和尚持酒杯,遙遙相祝,羅夫人也神態優雅從容的舉杯與之對飲,哪裡還有半分之前那種怯怯弱弱的媚態?

能夠修煉到紫府境界的魔道女修,絕對沒有一位是易與之輩,真覺得人家嬌弱需要憐惜的,最後需要憐惜的往往是他自己。

先是有兩道遁光一同飛出山中秘境,而後有一道灰色遁光飛出,快速跟上,緊緊相隨。

只是那道灰色遁光先一步追上之後,並不立刻撲殺上去,而就是那麼遙遙的跟墜著。

可是獨孤寒越是如此做,他帶給解景良的心理壓力就越大。魔修一道弱肉強食此消彼漲之術,被獨孤寒應用得出神入化了,解景良心裡未必就不清楚這一點,但家族滅族之禍端幾乎就近在眼前,由不得他不怕。

“獨孤寒應該會在我們快到解家時,突然出手。”張烈心中這樣判斷著,因為換作是他的話也會選擇在這一刻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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