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正魔道法,水火道法(求收藏,求訂閱)(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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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工心中殺意更熾,他驟然厲嘯一聲,合身而撲,有了血河之主的本身血祭魔功。
那沖天而起的血河漩渦兇威復熾,轟然之下強化規模足足數倍有餘,滔天湧動的血浪大潮剎那之間將漫天席捲而落的火焰壓制。
張烈的火狐幡本就不是他最合用的主力法器,此時心有計算的情況下也沒有催動劍氣加成,剛剛能夠勢均力敵,完全是張烈的神識法力超過厲工甚多的原因,而火狐幡本身,也及不上厲工與自身煉為一體水晶骷髏頭的。
那可是以佛骨(金丹境佛修遺骨)為材,煉製的強大魔器。
剎那暴漲的滔天血浪,將高溫火焰硬生生吞沒,沖天而起,就如水可滅火,然而一池之水卻無法澆滅即將噴薄爆發的火山,手段技巧再高也不行,火焰與高溫雖然對於魔法通常有著一定剋制作用,但在絕對力量的爆發下,也一樣是力所不及。
“火狐幡已然有三階上品法器的品階了,再加上我的神識法力遠勝於他,依然抵擋不住?一方面是他以本體血祭魔功,另一方面……那是一件三階頂階魔器?”
一般法器到自身品階的上品,就已經是煉製工藝的頂端了,但是還是有數量極少的法器,因為各種難以複製的原因,達到超出上品的境界,也就是頂階。
身融血河當中,兩袖微微一擺,血河浪潮如暗濤一般洶湧爆發,將張烈整個人的四周都完全吞沒籠罩,彷彿是形成一顆巨大的飛懸血球,並且一切攻擊,落入其中都彷佛落入泥沼般的力場中一樣進退不得。
“以身血祭?這個丹陽宮修士相當的厲害啊,血祭魔功威力雖大,但對於厲工自己來說也是危險至極,自身融入血河當中固然可以令血河的威力暴漲,但是如此最後無法吞噬到足夠多的精血,厲工自身也會元氣大傷,嚴重時甚至會魔功反噬!”
在這個時候,那名魔道女修顏豔,已然將那悲傷過度昏厥過去的丹陽宮女修擒捉飛行上來。
她看著面前那巨大的血球,這樣言道。
“可正是因為厲工的這股瘋狂殺性,他才縱橫至今少有敗績,許多就演算法力比他深,功法比他玄奧的人也死在他手上,就是因為他的殺性迫人,以命相搏的經驗太過豐富了。”
枯瘦老者這樣言說道,他與身旁的顏豔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看到眼前這樣的情境,而每一次,皆是“邪靈”厲工大勝而歸,滿載而回。
不僅僅是對方的法器、乾坤袋這些常規物品而已,就連對方的精血骨肉神識、也要盡為厲工吞噬。
而在這個時候,巨大血球當中,張烈操控身旁的火狐幡,幻化出十八道火龍,夭矯飛舞,狠狠的與四面血光拼鬥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你會死在這裡的!你會死在這裡的!”厲工融入到血河之後,整個人的法體都已經消融,達到了正道修士正常情況下怎麼也不可能達到的:人功合一之境。
肆意癲狂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瞬間響徹整個血河漩渦,忽東忽西,頃刻南北,轉瞬上下,倏忽左右,聲聲入耳,又無法把握其行蹤,彷彿天地顛倒,整個世界都已經化為自己的敵人了。
“虛張聲勢,你自己也很清楚吧?要維持這個法術神通,你要消耗多少神識,又能支撐多久?就算你的那件魔器,可以給你帶來神識增幅,也是有上限的。”
周身十八道烈焰火龍盤繞飛舞,張烈手持火焰遍佈的赤幡這樣言說道。
他並沒有左右張望,因為心中清楚,在這法術神通之內,自己即便是再小的聲音,對方也絕對能聽得真切。
“我虛張聲勢?那就看一看,是你撐得足夠久,還是我的神識法力先一步耗竭!”
在張烈正前處斜上方的血河當中,已然完全不是人形的厲工於血河當中探出半身,雙爪揮舞厲聲言道,再下一刻,他這半身就已然融入到血河當中去了。
沒過片刻過後,隨著一陣陣的邪咒吟唱,張烈周身血紅光芒剎那大盛,其中有無數的兇靈惡獸,猛獸,妖禽,毒蟲,猶如血色暴雨般大量落下,這些是以魔功化形法術凝練的惡物,小的只有尺許,大的卻有百丈,無窮無盡無限生成,彼此之間甚至相互撕咬廝殺吞噬進化,發出沙沙沙沙的一片齧咬之聲。
魔道功法弱肉強食,瘋狂進化的意境,倒是被這魔修厲工,演繹的淋漓盡致。
然而張烈並不管對方如何變化,僅僅只是以十八道烈焰火龍進行護身,那些以魔功化形法術凝練的兇靈惡獸,盡憑如何兇暴,被張烈以絕大法力、火狐幡催發出的火龍一掠,便告消融解體。
其實這個時候張烈已然暗中施展一些劍氣隱藏於火龍之內,降低神識法力不必要的消耗,只是他劍氣拿捏控制的能力實在精絕玄異,厲工雖然覺得他火系法術的威力大得嚇人了一些,卻也未能及時想到什麼。
就在那些兇靈惡獸猶如蠱蟲一般,彼此瘋狂吞噬進化,越來越強大,越來越惡至極點,將厲工的魔功推動至最高層威力之時。
困於血球中央的張烈突然掐指算了算,言道一聲:“火候也已差不多了。”
厲工本就不是他真正的目標,之所以收斂力量跟他耗到此時,是因為紫府修士的神識掃描距離太遠了,而自身並不確定一定能夠捕捉到,因此乾脆做戲做全套,無論這個時候有沒有高階紫府境魔修的注視,都當作是有的。
現在時間戰局拖得也足夠久了,張烈的手指從腰間乾坤袋上一抹,放出了一支青藍靈光流轉四溢的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