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究竟想說什麼?”

程深乾脆問道。

“加入我們。”

傳教士也很直接。

“當然,是成為我們的正式成員之一,我看得出橙先生是有能力也有野心的人,但是要想從這場殘酷的遊戲中脫穎而出,光憑這些還遠遠不夠。”

“橙先生,你知道,在我們調查的資料中,每一次的生存遊戲最終有多少人能活下來嗎?”

傳教士問道。

“多少?”

“不足十個!”

傳教士給出的數字讓程深陷入沉默。

“所以,放棄你的那些憐憫想法吧,這場遊戲中的絕大多數人都很難活下來,包括你我,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利用他們的資源來增加自身生存率?”

傳教士不再遮遮掩掩。

“我們聯手,要將整個區的資源全部壟斷,不是難事。

你或許想不到。

這其實正是系統的真正用意。

用集體的資源去供養少數的精英者,培養出足以對抗…詭異的存在。

你一個人單打獨鬥終究逃不過敗亡的命運。”

他不斷勸說。

看得出,

傳教士這次來拉攏他是付出了十足的誠意。

但,真的是如此麼……?

程深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

而且,還是一個已經被他樹立為假想敵的人。

很難說。

他們不是看中了自己這次獲取的鉅額收益,而感到眼紅。

對人性。

程深從來都不乏以最惡毒的角度去進行揣測。

“我想知道你們究竟瞭解多少事,至少要拿出一點真材實料,想打動我可沒那麼容易。”

程深回覆道。

“很多。”

“我們的組織在兩千年間一共收集了十幾位超脫者傳遞回來的情報,詳細到,甚至可以定製成一本攻略手冊,你只要加入我們就可以得知一切。”

傳教士自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