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

房間中。

水柔走後,蕭然並沒有入睡,開啟房門走了出來,站在院中等待,目光偶爾掃過水鈴的房間,面露無奈,這事整的一團糟,也不知道能不能說服她。

在邊上找了個地方坐下,取出一壺獨天醉和一把花生,一邊喝酒一邊吃著,等待著結果。

並沒有動用神通偷聽她們的對話,用不著這樣。

他相信水鈴一定能夠理解的,畢竟誰也不想看見這樣的事情發生,既然已經發生,就要光明正大的面對,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半個時辰後。

房門開啟,水柔從裡面走了出來,在他的面前停下。

蕭然問道:“怎麼樣了?”

“玲兒很懂事,她能夠理解。”

“這我就放心了。”

“你不過去和她談談?”

蕭然錯愕:“現在?”

“是啊!”水鈴重重的點點頭。

“這、這不好吧?”

水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伸出玉指,在他的額頭戳了一下,翻了個白眼:“得了便宜還賣乖。”

轉念一想,覺得她說的也對,自己都已經佔了這麼大的便宜,再過去安慰一下怎麼了?又不會少什麼。

從石凳上面站了起來。

蕭然正色的說道:“我進去看看。”

“嗯。”水柔重重的點點頭。

進了房間。

似乎知道他要過來,聽見外面響起的腳步聲,水鈴像是鴕鳥一樣,縮在被子裡面,將自己藏的實實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在床邊坐下。

望著縮在被子裡面的她,瑟瑟發抖,看樣子超級的緊張。

蕭然笑著打趣:“你就不怕將自己蒙傻了嗎?”

水鈴不吱聲,使勁的晃動一下被子以示抗議,彷彿在說,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嗎?

“這事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們換房間也不和我說一聲,我還以為是你。”

頓了一下。

蕭然很認真,也很負責任的說道:“你放心!該有的名份不會少,我一定會給你們。”

說完就停了下來。

水鈴蒙在被子裡面,還在豎著耳朵仔細的聽著,但聽了半天,也沒有見到蕭然開口,心裡面疑惑,難道他走了嗎?

當即不樂意了,噘著嘴,冷哼一聲:“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就沒有說話算數的,就不能多哄哄人家?”

氣嘟嘟的將被子掀開,入眼是蕭然那張壞笑的臉,見他竟然捉弄自己,水鈴氣不打一處來,揮舞著粉拳,落在他的胸口,像是在給他撓癢癢一樣:“你還敢捉弄我!”

蕭然順勢一拉,將她拉進了懷裡,緊緊的抱著她,不讓她動彈一下,如此一來,水鈴的拳頭只好停了下來,但還是象徵性的叫道:“你放開我!”

就像是撒嬌一樣,聲音比蚊子還要小,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就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