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這點出息了。”蕭然沒好氣的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

折騰到現在,天色已經很晚,倆人各自進了房間。

翌日。

剛吃過早飯,沈一鳴帶人抬著一口大箱子進來,等他們離開,拍出一掌,將箱子開啟,露出白花花的銀子。

咕嚕。

小周嚥了一口口水:“大人這都是給我們的嗎?”

“你怕是在想屁吃。”沈一鳴道。

“我們三人平分。”

“一人一萬三千多兩?怎麼不給銀票?”小周問。

“銀票哪有這刺激,這看著多養眼。”

“倒也是。”小周點點頭。

三人將銀子分了,一人得到一萬三千多兩。

沈一鳴並沒有仗著官大,就多拿一點,在這方面他還是挺厚道的。

“給你們半天時間,將錢存起來。中午繼續調查天狼衛,一定要在限期之內破案。”

“嗯。”

他離開以後,倆人將銀子處理好,兌換成銀票,剛從錢莊出來,迎面碰上一瘸一拐的老鄭。

小周圍著他打量一圈,驚訝寫在臉上:“你這是偷人不成,被人捉姦在場給揍了嗎?”

“放屁!我不是這樣的人。”老鄭紅著臉辯解。

這臉腫的跟豬頭,火辣辣的痛。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找個地方我們慢慢聊。”

“行。”

進了一家酒樓,在二樓要了一間包廂。

桌子上面擺放著酒菜。

老鄭抓著酒壺往嘴裡面灌,喝的太快,酒水溢位來一點。

“你到底怎麼了?”小周奪下他的酒壺。

“老子太冤了!”老鄭哭訴。

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昨晚蕭然離開以後,聖武司的人率先趕到,將他們帶回去一番審問,免不了一頓拳腳相向,好在他是自己人,在刑部當值。

見他真的沒有嫌疑,關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放了。

“你們說我冤不冤!”

“活該!”蕭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周附和的點點頭:“蕭哥說得對,你就是自己作死!醉仙院那麼大的地方,客廳、窗邊、地板容不下你?外面這麼亂,偏偏還要跑出去找刺激,沒死你就偷著樂吧!”

“還是兄弟?”老鄭苦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