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嶽啊張嶽,活該你能成為布法寺家傳分支,一百五十年中第四位令血肉擁有意識的狠茬子。

跟她們...劃掉,應該說跟它們水乳交融,精神不暴增才是怪事。

“人與野獸,人與昆蟲,臣妾做不到啊。”

言罷,房間內燈光一暗。

下一刻,蜘蛛女、蜈蚣女、羊頭女等等讓人心驚膽顫的東西,邁著妖嬈的步伐,從門口向著他走來。

“你們不要過來呀!”

“轟——”

一隻泛著金光的佛掌從虛空拍擊而下,砰地一聲直接把畫中所有的女丿...雌性,全部拍得粉碎。

而後,精神空間中的六字大明咒,變得愈發明亮。

固然依舊比不上,光芒萬丈的不知名佛陀,但要比昨日三百六十五位仕女圖,增加的更多。

“呼......”

他拍著胸口,一臉心有餘季。

太恐怖了!

一世英名,差點毀於一旦。

哪怕要玩一些另類,當一個大變態。

起碼得是古神那個級別的,說出去至少不會受到嘲笑。

“咦!”

他突然發現一件事,手裡面的畫空洞無物,一隻野獸、昆蟲不剩。

“......”

完犢子了,黃泥巴掉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等明天張嵩詢問他如何,說不敢用恐怕沒人信。

畢竟,畫上空無一物。

不帶?

那不是心虛麼,要不然為啥不還回去。

“淦!”

好麼,日後他將是跟張嶽齊名的變態。

同學們怎麼看他,老師怎麼看他,日後的同僚們又該咋看他?

&n......”

坑爹啊。

一切都怪小張,非要給他攢勁的畫。

正交公糧的班主任,突兀一哆嗦。

沒啥,就是感覺有點冷。

他尚且不知道,馬屁拍在馬腿上,以後有可有好果汁吃嘍。

第三天一大早,某著名狼滅低調走進大教室。

然後,張嵩湊上前,一臉猥瑣地開口問道。

“咋樣,是不是很攢勁?”

“......”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