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說的話能算數?

賈六肯定不當一回事的,因為第二天他壓根不記得自己說過這事。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只依稀記得好像是二楊把他抬走的。

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嗓子眼跟火燒過似的幹得不得了,腦殼也疼。

“咕嘟”幾口水下肚,又舀了一瓢水打頭頂澆下來,方才覺得好受些,拿毛巾擦了擦後,坐在床邊好一會方才換了身衣服出屋。

外面瑪德里同楊植、還有楊遇春他們正在閒聊,一見賈大人出來了,眾人趕緊上前見禮。

賈六示意眾人不必多禮,抬頭看天,好傢伙,太陽筆直懸於頭頂,這都過午時了。

當下讓眾人收拾一下,隨他去前鋒營選兵,依稀記得昨天同博副會長說好了一起去的,便去叫人。

到了博副會長辦公室,副會長正在批示幾份公文,一見世凱賢弟,趕緊起身招呼:“賢婿,你醒了?哎,腦袋怎麼腫了?”

“是麼?”

賈六抬用一摸前額,乖乖,真鼓了一包。

估計是昨天夜裡酒多了撞床角上了,隨手一擺:“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大哥,我口渴,你給我倒碗茶。”

說完,嘎達一愣,痴痴看著博副會長,一臉困惑:“大哥剛才叫我什麼?”

“賢婿啊,”

博副會長一邊給賢婿泡茶,一邊“呵呵”道:“昨天晚上不是說好了麼,你管我叫老丈人,我把我閨女許給你,不叫你賢婿叫什麼?”

還特意補充一句,“沒名份就沒名份吧,只要你待我閨女好,就成,就成。”

“大哥,喝酒說的話,能算數?”

賈六才不上當呢,有這好事?

“怎麼不算數了,你還給我磕三個頭呢!”

博清額一看賢婿不認賬,急了,茶壺往桌上重重一放,滿臉不高興:“怎麼,還要我這老丈人給你磕回去不成?”

“有這事?”

賈六糊塗了,都磕了?

楊植趕緊點頭:“是,是,少爺,你磕了。”

賈六瞪了栓柱一眼:“你親眼瞧著了?這樣憑空汙少爺清白。”

楊植一臉委屈:“真的,少爺,你真磕了。我跟小春子抬你回去的時候,你說什麼也要給博大人磕三個頭,說什麼泰山在上,小婿先給你磕三個,我擱邊上攔都攔不住...”

“想起來沒有?”

博副會長笑眯眯的往椅子上一座,越看女婿越順眼。

“這個,那個,不是,大哥,你聽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