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六被氣的無語,要是樣樣都帶這小子分,天還有寧日麼?

“大人,咱們什麼時候走,這裡不安全啊!”

鮑國忠過來問怎麼不走了。

“幹嘛要走,番賊要殺的是清狗,我又沒辮子。”

賈六氣乎乎的拉上二楊竟是上了山,“我去方便一下,你們原地稍息。”

“......”

鮑國忠摸了摸自己的辮子,再看正往林中走的賈大人,也是一陣無語。

賈六真是要方便一下,昨天夜裡因為過度緊張沒顧得上排毒養顏,神經突然放鬆下來,身體就自然的產生反應,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找了塊風水不錯的寶地脫下褲子,抱著一棵大樹一陣爽脫後,便喊不遠處的楊植把草紙拿過來。

楊植“啊”了一聲:“少爺,走的匆忙,我沒帶草紙啊。”

“你那本半老黃曆呢?”

“我用了。”

“小春子,你有沒有?”

“有,沒帶。”谷偐

“.......”

二楊知道要壞事,果然那邊草叢不停搖晃之後,賈大人從樹後冒了出來。

他們下意識的看向大人的手。

“看什麼!你們知道我剛才屙了這世間最貴的一泡屎嗎!八百兩啊,八百兩啊,混蛋!”

賈六肉疼死了,擦個屁股擦出去北京一套三合院,這他孃的得多敗家啊。

知道大人損失過大,回來路上二楊就不敢跟賈六走的太近。

“走了!”

賈六跳下坡,揮手示意隊伍出發。

剛才讓富升阿帶著自己同祖應元的辮子先走時,賈六為了減少麻煩,讓那三百民夫也先走。

結果這些民夫誰也不肯走,一個個都“賴”上了賈大人,好像只有跟著賈大人走最安全似的。

無奈,賈六隻能繼續帶民夫走,畢竟,這些人是他帶出來的,理論上也應該他將人帶回去。

墊後,是不可能墊後的。

沒有番賊追兵,怎麼墊後,怎麼拼命,怎麼與金川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