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可有辦法救救朕的皇兄?”

司蔓竹點點頭,“是尋常的斷腸草,一個時辰便可煉出解藥。”

南宮堯鬆了一口氣,“那就有勞國師了。”

“不敢當。”

司蔓竹執筆在紙上寫下了一些藥材名,“按這上面的準備好,送到我府上去。”

齊王府的管家接了過去,“是,老奴這就去準備。”

“皇叔,國師當真可以煉出解藥嗎?”南宮襲月看著司蔓竹走遠了的背影,臉上的擔憂不減半分。

南宮堯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他對南宮襲月是極喜愛的,“放心吧。”

“謝謝皇叔!”

南宮堯沒多停留,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宮裡。

南宮堯前腳剛走,齊王就醒了過來,眼神一片清明,哪還有半點虛弱的樣子。

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拱著手,“主公,已完成任務!”

“很好,明日申時,再將那些官家小姐放了。”

“是!”

“下去吧,把人看好。”

“是!”黑衣人立即消失了。

齊王站了起來,理了一下衣領,“胡管家!”

胡管家應聲而來,恭敬地行了個禮,“王爺。”

“去把蔓罌真人請過來。”

“是。”

“父王!”南宮襲月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齊王笑道,“月兒。”

“父王怎麼下床走動了?快躺下歇著!”南宮襲月一臉的擔憂。

“父王不礙事,月兒,明日皇上會給前來和親的皇子和公主指婚,你若有心儀的男子……”

南宮襲月大驚,連忙搖頭,“父王,月兒不要遠嫁!”

齊王輕嘆一口氣,“父王老了。”

“父王才不老呢,月兒要陪在父王身邊,絕不遠嫁!”

“哦?”齊王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月兒可有相中的男子?”

南宮襲月倒也不扭捏,“月兒的確心有所屬。”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鎮國公府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