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大牢。

陳覓冬和白糯被安置在一處乾淨的小牢房裡面。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得罪了襲月郡主?”

白糯詫異地看著她,本以為面對的會是嚴刑拷打,“我們都是穆世子的朋友,所以···就得罪了。”

山河郡主點了點頭,“不必這樣看著本將。”她走到白糯跟前,細細地打量著,“本將知道你們與地羅國無關。”

“那你為什麼要把我們抓起來呀?搞得人家好害怕!”

“有人舉報你們是探子,本將若不把你們帶回來審問豈不是瀆職?”

“那你不會要打我們吧!嗚嗚嗚···人家不扛打的啦嗚···”

“只要是無辜的,本將自會以禮相待。”

白糯拱手見禮,“謝謝山河郡主,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走?”

“不急。”

“不是說要放了我們嘛!”陳覓冬焦急地說。

“你們若是走了,那位挾持了襲月郡主的朋友找過來見不到人恐怕會把本將這裡鬧得天翻地覆。”

話音剛落;

“九王爺到!”

山河郡主一驚,猛地回過頭,隨即拱手正要行禮;

“不必多禮。”

山河郡主臉一紅,輕輕柔柔地嗯了一聲,慢慢地抬起頭,眼裡亮著星星。

厲文雋頓時像被雷劈了一樣,傻愣愣地看著山河郡主那羞澀的模樣,黑黑的面板泛著粉紅,如細縫般的眸子裡冒出愛的訊號,這還是那個威風凜凜的宿衛軍統領嗎?

“猴哥~你來啦,我們沒有捱打哦!”

厲文雋輕咳一聲,“這是九王爺,你們快行禮,不然要砍頭了。”

白糯抱拳正要彎腰;

陳覓冬猛地跪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拜見九王爺,九王爺吉祥!不要砍人家的頭~嗚……”

南宮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