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們再打電話去院裡。果然那邊一聽打起來就都急了,讓人把我也帶操場去,他們直接來操場這。

嘿,和我估計的沒差錯,要最快速度處理事情,就先要人到操場去,還得同時讓我也過來。這樣方便了解情況,解決矛盾。

這不剛到操場就碰到了,至於計院的老師,估計是我們院的老師給他們打的電話。

這一路過來我把情況也講清楚了。我和他們解釋了打起來就是交手切磋的意思。至於是不是誤會我說的的意思了?不好意思,我年齡小,語文還不怎麼好。

嘿,我說哥幾個,倒是說句話啊!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發毛。”

吳哲也是無語,最後憋出一句:“你他孃的真是個天才。”

就回去拿個笛子的事,你能玩出花來。但這事還真不能怪汪潮。

沒耽擱,就算汪潮是真的機智了。

各位領導也都上場做了指示:“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輪到少院上場了。

吳哲站在場地邊緣位置,雙手把笛橫放嘴邊。

一聲清脆的笛音響起,四周立時沒了其它雜聲。一隻孔雀緩緩地從少院的方隊中飛出。

曲是鳳凰于飛,舞是孔雀之靈。

齊銘似乎化作了一隻真正的孔雀,舞姿嬌媚。

當舞蹈配上曲聲,那才是有了靈魂。

齊銘雙手齊動,手指靈活地展示各種動作,眼神迷離。各種孔雀身姿展示在了眾人眼裡。

時而身形微顫,時而極速旋轉,時而跳躍飛奔。如孔雀入林,如孔雀奔山,如孔雀擊水。

笛聲由緩而急,更是悠遠而青冥。隨著齊銘的伏地飛身,就如孔雀要飛天而行一樣。

齊銘動作停頓,笛聲竟然化作了一群小鳥的鳴叫聲在圍繞齊銘。

“好!”張德同高聲叫道。大家也紛紛鼓掌起來。

一位是班長,一位是團支書。張德同是開心不已。真是長臉,剛汪潮那小子的謊報軍情就不算是個事了。

吳哲和齊銘回到少院隊伍。眾人紛紛上前祝賀。

汪潮還笑著打趣:“真是般配!”

吳哲倒是沒什麼,平常在宿舍和幾人玩笑慣了。

齊銘則是羞紅了臉,只是看著吳哲沒出聲。

吳哲拿手指彈了下汪潮的腦袋:“別瞎說,不會用詞,回去抄字典去。”

這邊打鬧著,可結果出來了。

齊銘和蕭晨紫打了個平手。

這幾個裁判就是計院另外幾個教官。

後面來的領導也沒看到計院前面的舞蹈。所以評判還是幾個教官做。後面的裁判則交給了黃上校和兩位副院長。

對這結果,兩個學院倒也沒什麼意見。

平心而論,吳哲認為齊銘和蕭晨紫在伯仲之間。如果加上自己的曲可能能讓人更沉浸入齊銘的舞蹈之中。

真就舞蹈本身而言,這判得倒也是公平。

一勝一平,還得進行第三場,少院這邊最少也能打平計院了。

現在吳哲有點懷疑教官們是不是為了多看場表演而選得平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