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

這都是什麼比喻?她剛才…只是一時忘情。

賈珩一時間,也有些默然無語。

不得不說,在原著中被賈珍誇為“老辣”的尤三姐,一張嘴說話,無疑就是驚天地、泣鬼神,讓人雷的外焦裡嫩。

尤二姐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頓時羞紅如霞,霞飛雙頰,彤彤如火,說道:“三姐,你在這兒胡說什麼呢。”

賈珩“啪”地將大手揚起,一下子就拍在尤三姐的豐翹渾圓上,道:“好了,別總是欺負二姐兒。”

尤三姐豔麗臉蛋兒赫然羞紅如霞,低聲道:“別拍了,剛才都拍紅了。”

賈珩面色微頓,放下手中的書冊。

尤三姐輕笑了下,柔聲說道:“那我就欺負大姐?剛才,大姐兒也是如撈住了救命稻草?還在大爺上大腿劃字,那描的字是大尤。”

尤氏聞言,那張溫雅、秀麗的臉蛋兒愈發羞紅成霞,聲線分明顫莫名,說道:“三妹,你成天就知道胡沁。”

她一個孀居之人,也是一個人孤獨久了,這才鬧得厲害。

所以,三妹實在沒法說。

賈珩輕聲說道:“好了,這會兒夜色也不早了,咱們歇著吧。”

回來的第一天,就是安撫了一妻兩妾。

先前經過咸寧與嬋月的壓榨,幸虧還恢復了一段時間。

也就是他,不然換個別人,這般折騰,縱然不是人沒了,也會鬧的五勞七傷。

這後宮也不是誰都能開的,得有兩個鐵腎。

明天弄不好還有一場惡戰。

釵黛,同樣嗷嗷待哺。

現在不是沒成親的時候,可以唇槍舌劍一番,糊弄過去,現在是春秋兩糧,到點兒就收。

見賈珩閉目不語,秦可卿與尤氏、尤二姐、尤三姐,也沒有再說別的。

不大一會兒,均勻的呼吸聲響起。

庭院中西角的一棵梧桐樹,樹葉枝繁葉茂,隨風搖晃不停,而朗月懸掛在天穹上,清冷月光照耀在地上,襯托得天地一片寂白。

……

……

翌日

天光大亮,晨曦未露,絲絲縷縷的金黃日光透過雕花軒窗,灑落在高几上,也落在那床榻上幾道人影身上。

此刻,一張經過秦可卿特製過的床榻上,白皙玉體橫陳,映照著晨曦微光,可見白皙如玉。

此刻,只是伴隨著一聲“嚶嚀”,尤氏緩緩睜開了彎彎而顫的眼睫,眉梢眼角都可見綺麗春韻無聲流溢。

所謂年齡大了以後,覺也就淺了一些。

尤氏玉容微紅,轉眸看向一旁的賈珩,彎彎柳葉細眉之下,那雙瑩潤如水的美眸中,現出一抹甜蜜和欣喜。

此生能與他共度春宵,縱是死也值得了。

賈珩此刻似能感受到尤氏的目光注視,睜開眼眸,正好對上那雙晶瑩剔透的美眸,輕笑了下,道:“尤嫂子,這是醒了?”

昨個兒,尤氏是真想他了,的確是抓住救命稻草不撒手。